在回家的車上,我突然發現,我的小腿上有一處很奇怪的傷痕,紫色的,像是被人咬的牙齒印一樣。
感覺奇怪,我將腳抬到上官溢腿上,問他:「這是你咬的嗎?」
我知道,不會是他弄的,但我就是想捉弄他來著,彷彿這樣的感覺,就是原於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肌膚之親。
上官溢皺眉,伸手揉了揉我額頭,說道:「南宮昱說是你自己不小心碰到的,怎麼?還疼嗎?」
南宮昱?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的神經猛然一抽搐,心臟有了觸動,大腦裡想起來的,僅是他當我哥哥的那天,其餘的,怎麼也想不起來我跟他有什麼接觸了。
縮回腿,我又將身子靠在上官溢身上,有意無意的,像小孩子一樣乖巧的玩著手勢。
為了讓我靠得更舒服些,上官溢換種姿勢,將我放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這種行為,彷彿在上一刻,也給予了我一樣,感覺舒服,安穩,就想這樣依賴著他。
雙手懷過他的腰際,抱著他,靜靜地,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沉寂之日。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安靜,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去依賴一個人,反正,從體內發出來那種無從抗拒的依賴感,讓我變得更加有小女人的氣息了。
至於剛才上官溢說的南宮昱,他在我的腦海裡,存在的僅是我第五個後媽的兒子,我南宮瑞的哥哥而已,其餘的,我真的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面對我對上官溢的依賴,我想,就源於在我醒來的第一眼,看見的人是他,因為沒有抗拒,所以就莫名其妙的對他產生了依賴吧!
或者,我天真的以為,我心裡那種奇妙的感覺,就是他給予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