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週一
清晨,醒來的時候,看見上官溢在我床前穿衣服,我的第一反應,驚愣,第二反應,檢查我身上的衣服,還好,依舊是最「保守」的睡衣。
不對,睡衣?誰給我換的睡衣?而他上官溢,怎麼又會跟我在一個房間?
轉過身來,看見我不可思議的目光瞪著他,很是鎮定自若,他便微笑起來,走過來坐我旁邊。
「寶貝兒,今天週一,該起床去學校了!」
「怎麼回事?」我面無表情地問。
他蹙眉,「什麼怎麼回事?」
「我問你怎麼會跟我在一個房間,怎麼會在我床前穿衣服!」呼……奶奶的,稍安勿燥,稍安勿燥,氣死了我就不划算了,跟什麼過不去,別跟這小命過不去啊?
「哦」,上官溢起身,一臉春光滿面,風輕雲淡的說:「這個……夫妻本是同林鳥,同床共枕,很正常啊?」
「什麼?」聽了他的話,我顯得更為震驚了,全身一癱,癱坐在床上,心境彷彿崩潰了一樣,頭腦一片空白。
同床共枕,天哪?這什麼概念?
突然眸光一閃,拾起旁邊的枕頭,猛朝他扔過去,聲嘶力竭的大叫出來。
「上,官,溢。我要殺了你……」
很無所謂的樣子,上官溢接過我扔過去的枕頭,聳聳肩,似笑非笑的樣子:「瑞兒,你可不能怪我,誰叫你昨天晚上……」
「啊……」起身下床,咬牙切齒的朝他撲過去,狠掐住他的脖子,勃然大怒,「混蛋,你快說,到底有沒有碰我,有沒有碰我,你快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