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我們身上發生過一些事,他便誠懇的要求我和他交往,本來就受不了男人帥氣誘惑的我,糊里糊塗就答應了他。
如果是他先前不逗我,跟我交往的兩個禮拜都以消失來玩弄於我,我也不可能在他回來的第一天,就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羞辱他,丟他的面子,而是以另外一種方式來甩掉他。
現在回想起來,他能從上官溢眼皮底下劫走我,我想,他的身份,也是我不可估量的——
醫院。
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看見了一臉蒼白如雪的司徒諾坐在我的床前。
看見我醒過來了以後,他便嘲弄的笑出聲,言道:「你可真有本事啊?居然敢跟我玩命?」
看著他,我的眼眸中衝刺了種種對他的憎恨和憤怒,容忍極致的痛苦說道:「今天落在你手裡,你可以選擇殺了我,但如果要傷害我,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哼!」聽了我的話,他冷笑一聲起身,走到窗前意味深長道:「或許……我真的可以殺了你,————但是,殺了你以後,我會心痛到死掉,好比你當著全校師生的面羞辱我的那天一樣,我的心會痛到死掉你知道嗎?」
「南宮瑞,我他媽是瘋了才會對你動心,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我的心會這麼痛,為什麼……」
他彷彿是崩潰了一樣的對著我大叫,促使我安然的坐在床上,心麻木得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