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呸,既然你想玩,那本姑娘就陪你玩兩個星期吧!我就不信制不死你了我。
終於,在他發動車子開走的時候,我坐在他旁邊這才安靜下來,心裡默默地斟酌政策對付他。
媽媽曾經跟我說過,男人的心很容易被束縛,一但被你全全掌控以後,傷他便是一如反掌的事。
我既然不可以對一個男人動心,那麼,傷害全天下男人的心,也是理所當然的,在說了,他上官溢那麼想要我,那我成全他,事後在整死他,是不是就真的一如反掌了。
哼!哥哥,就算你是我親哥哥我也不會放過你,更何況還不是親的呢?
你等著,等將你傷得體無完膚的那天後,你就會明白,我南宮瑞,不是你上官溢能要得起的。
車上沉默一小段氣氛後,他便陰沉著臉開口:「從今天起,你必須事事都得順從於我,如果在做出那些不堪入眼的事,我會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要了你!」
話落,在他扭過頭來看我的那一刻,我突然發現,他的憤怒是氣到骨子裡而憤發出來的,對於他說的什麼莫
名其妙的事,我雖然沒弄清楚,但我應該體會到了什麼?
這個上官溢,跟兩個月前那個溫文爾雅的上官溢相比較,真的相差太大,大得不可思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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