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當我隨著貞貞趕來醫院時,長長的走廊盡頭,只見上官溢斜靠在牆壁上,緊閉雙眸,痛心疾首。
轉身看了我一眼,貞貞便知趣的退了下去。
看見上官溢那副悲痛的神態時,猛然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又油然而生,靈感告訴我,事情變得很嚴重,而且還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變得真的很嚴重。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後,我便悄然無聲的走到上官溢面前,試圖小心翼翼的問他,「發生什麼事了嗎?」
聽到我的聲音,他便疲勞的睜開眼睛,站直身,跨前兩步,痛恨道:「你就這麼想要男人嗎?」
「什麼?」我被他的話給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困惑的問:「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我這麼想要男人?」
可惡死了,這種話居然是從他上官溢口中對我說出來的,他爺爺奶奶的,氣死我了。
「難道不是嗎?」轉過身,神情突顯悲痛萬分的看著我,雙手搭上我的肩膀,言道:「瑞兒,我那麼遷就於你,你為什麼還要如此呢?」
「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一把打開他的手,我氣得沒當場吐血。
這個上官溢到底在發什麼羊癲瘋,為什麼他胡說八道的話,我一個字也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