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長的洗浴,溫暖的身體,冰冷的心。
蕭聆飛赤足抱著我上了床,掀開被褥替我蓋住,然後自己從另外一邊鑽進被窩裡,環手將我的身體圈在自己懷裡,任由我背對著他。
他說:「化繁,我曾經懵懂無知的時候,愛上了一個人。」
他的話匣子一開打,也顧不得背對著他顫抖不住的我,他的聲音低低的,暗暗的,沙啞沉沉的沒了平日裡的冷靜,他說:「但是,我親手殺了她。」
然後,他悄然的注視著化繁震驚到渾身顫抖的身體,攬的緊緊的,頓時,他的言語卡在喉嚨裡面,千言萬語理不成句,思緒混亂不堪。
他急切的想說出來,但不知從何說起,他不止殺了她,似乎還殺了她全家。他的藍眸再也無法保持清明。異樣的色彩在碧波裡流轉。
蕭聆飛吸著鼻子,斷斷續續的訴說著。我只能從他破碎的詞語裡面去推測蕭聆飛眼裡心裡的那段過往。蘇小蘇和他的相識、她的死纏爛打、她撫琴時的流光溢彩、她笑的張揚的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他將頭貼在我的脖子處,「化繁,你還在聽嗎?」
他說:「化繁,我無法忘記她。也對不起她,因為我現在發現自己也愛上了你。看見琴,會在想你彈起來會如何的動人,別人起舞,也會浮現出你舞動的身姿。玉汶是她的東西,我不允許你碰,我衝動的打了你,之後,悔恨,卻不知怎麼面對你。」
他說:「我們都放下一切,互相守候在一起好嗎?」
他說著說著,不小心就睡著了。
留下我,睜眼到天明。
********
飛飛在這裡打個岔:這2章寫的我筋疲力盡、很沒feel~~~~(>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