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紫雲劍架住他的脖子,邪笑:「你輸了呢,這一次似乎使出了全力了哦。哈哈哈哈……」
他睜開眼,陰鬱看著我笑:「死女人!殺了老子吧。老子早就想被砍了,直接一刀砍了老子的頭,這是老子最期待的死法。」
我將劍放下,欺身靠近他,呵呵的笑,英眉大眼黑瞳,健康的小麥膚色,「狂魔玉子令也是個美男子呢。」
「臭娘們,不要再對我笑,快向我舉起你的刀。」
冷眉對他,「我說了你可以自由了,只要你的心真能自由,你走吧。」
語畢,我離開他的身邊,玉子令徹底驚呆了,完全弄不清我的意思。我一步一步往前走,心裡在默默倒數: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一字剛落定,他的嗜血狂劍再次劈來,用了十足的內力攻擊,跟我預期的一樣心狠手辣,我心裡偷笑,轉身怒目瞪他。
「你似乎還沒有死心啊?」
「女人!你太狂妄了!老子很不爽!」話還沒有說完,兩人又開始對招,由劍氣感受到他的不服輸、他對我的恨意、他的暴力、他的狂傲一覽無餘。
「集由殺戮來追求活著的動力嗎?因為仇人太軟弱不堪?心裡的恨意消不去?故而以殺戮為生?狂魔, 從今天起,以我為目標奮鬥吧。只要我活著,便是你的對手,讓我來給你新生。」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似乎聽到了自己心裡哭泣的聲音。
我的新生又在哪兒?報仇雪恨後該何去何從呢?其實我和玉子令不過是同一類人,而我,比他更悲哀,更淒涼
他呆愣愣的看著我,手中的嗜血劍掉落,久久不回神。
銀執給我的資料中,有他完整的一切,小時候因為他的父親迷戀上了一個女人,母親整日哭哭滴滴,軟弱無用,這是他為什麼那麼痛恨女人的原因。討厭母親的軟弱、痛恨奪取他父親的女人,以至於後來那個女人背叛了他父親,並害的他全家被殺,他一心復仇,拚命練功,卻沒想仇人一刀斃命,如此不堪一擊,那他那麼多年奮鬥是為了什麼?
蒼天多可笑?滔天的恨意無處發洩,轉嫁到了別人身上,只要他看不過眼,殺之,這便是他活著唯一能做的事。
如此,和死有什麼分別?那麼我便好心給他一個活著的理由吧,活著,為了打敗我,為了能親手撕裂我的心臟。
我彎腰拾起他的嗜血劍,遞給他,目光堅定:「你覺得我配做你的對手嗎?」
「為什麼選擇我?」他問。
「因為我的仇人很強大,以我之力無法對付。」望著前方,我寞落的說,是啊,蕭聆飛很強大,我的心撕裂的疼痛,該死的,這些日子的相處,我又對他產生感情了嗎?
他那晚深邃的眼眸看著我說的話,化繁為什麼我覺得你如此熟悉,讓我如此安穩?
「還有比你更強大的人?」他啞然道,分明有著莫名的興奮。
「是的。很強大,不過,在你能殺死我之前,你唯一的對手只能是我。」我毫不客氣的斷了他的念頭。
如此,這事便完美解決了。我從懷裡扔給他一個**,道:「從此以後,玉子令已死,你只是我身邊的護衛赤戀,誓死效忠我。」
他接過**,臉色閃現出一股譏誚的笑:「看來你這娘們也不是一個好人。」
我不理會他的嘲弄,莞爾一笑,不是好人麼?心狠手辣嗎? 鬼魅嗎?那又能如何,在我的仇人還逍遙法外時,我坐實這些罪名又如何?
沒錯,蕭聆飛配給我的侍衛赤戀已經死於我手,他的人面面具將成就另一個玉子令。
(飛飛有話說:這在腦海裡面磨了一遍又一遍的情節,終於給我寫出來了。嗚嗚嗚,看著成熟的字出來。感動的熱淚盈眶。再次撒花慶祝,話說,這個女主很彪悍吧?大家不要嚇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