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進屋,我住的繁園主臥燈光通亮,這?蕭聆飛夜幕來臨時,差人來話,說不在我的繁華閣過夜。
心裡暗道不妙,莫非他臨時又折回來了?
我睡覺時,雲碟守候在屋外,出門的時候,是對她用了無色無味檢查不出的迷機,想想耽擱了那麼久,應該差不多或者已經醒了。
但這丫頭不可能點亮燈火的,答案只有一個,屋裡的人是蕭聆飛。
我馬上脫去夜行衣,運功化去了衣物,只穿了白色的瀆衣,向著地上狠狠的撞去,腿上馬上擦傷一片,淤青鬱結。
塗了點藥物,讓傷口的淤血凝結,這傷看上去至少撞了有一刻鐘。
拖著傷了的腿,跌跌撞撞的進門。
「王爺,你怎麼過來了?也不差人先回個話呢,雲碟,你這丫頭,怎麼也不出門叫我?」趕緊道。
他轉過身,見我站在門外,穿著白色的裘衣,未披其他衣物,人影婆娑,注意到我的腿上的異常。
「怎麼出門也不讓丫頭跟著?」
咧開嘴輕笑:「大半夜的,我睡不著,看雲碟睡的正酣,便沒叫醒她,自個在這院子裡面兜兜轉轉了一圈。」
言裡話外,都是對他的斥訴,誰讓他這幾天都冷落了我呢?自從我搬到繁華閣後,他一次也沒在這裡宿過。
「以後夜晚別一個人出去了,讓人跟著。」
我心裡舒出一口氣,「王爺……」
「雲碟,去幫我拿跌打損傷的藥膏過來。」我吩咐一旁嚇得瑟瑟發抖的雲碟,雲碟彷彿獲了大赦,飛快的跑出去。
拐著腿,靠近他,親暱的將身子揉進他懷裡,嬌羞道:「王爺,化繁不知道您今天過來,不然我一定坐在家裡等著,現在倒好,人家一出去,烏漆抹黑的害人家摔了一跤,現在怎麼辦啊,都沒法服侍爺了。」
男人的氣味濃厚,蕭聆飛身上皂角的香味,清新撲鼻,埋在他懷裡,見不得他此刻的神色。
「這府裡上下,也就只有你才這麼沒規沒距。今晚我們不睡覺,罷了,陪我聊天吧。」他道,言語裡面是輕笑。
自從我敢在老虎面前說他心思歹毒,黑心肝後,他對我似乎多了一些寵、利用以外的東西了。
一隻大手攔腰將我拽了過去,跌坐在他的腿上,他雙手環腰將我圈在懷裡,來不及凝神,已然被他抱了起來。
雲碟適時的推門進來,「夫人,藥膏來了。」一見到我兩如此曖昧的姿勢,臉色一紅,小碎步的走進
「將藥給我,你出去。」他冷聲吩咐。
看著雲碟落荒而逃,我衝他笑:「人家一個小丫頭的,你老是嚇人家。」
這人面對任何人都是冷言冷語,冰塊一樣,看不出一點情緒。我何嘗幸運?到這裡來不久便見識了他種種面目。
然而,心裡面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還不夠,還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等著我解開謎底。
(飛哭,飛真的不善於寫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