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你要說什麼？」被我打斷話的小茹瞬間不再說話。
小茹只是笑笑，說道：「娘娘，奴婢怎麼能叫您姐姐呢？這樣太折煞奴婢了。」
「只怕是路上不方便，所以，我們還是以姐妹相稱吧。」
鴻雁嫣然一笑，她是把我當朋友的，只有她知道我的身份，其實，小茹也是知道的，只是，她已經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說而已。
「姐姐，鴻雁有個問題想問你。」小茹突然間改變了口氣。
「你問吧？」
「姐姐，當我還是鴻雁的時候，你曾經告訴過我，你不是妲己娘娘的，為何？」小茹一直處在疑惑當中嗎？看來，我應該給他解開才是。
「小茹，我現在給你猜猜，你覺得呢？」
「姐姐，我親眼目睹你與伯邑考公子在床上的一幕，難道當時您是為了擺脫困境才編製的謊話嗎？」小茹究竟是什麼人？為何這般大膽。
我知道自己的臉色並不好看，盯住小茹，這張多麼像千千的臉，卻是藏著多少邪惡呢？
「有時，眼見不一定是真的。其實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是王后的人，所以才故意演了那麼一齣戲。想試探你究竟是什麼目的要背叛我，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你竟然不是鴻雁。」
不知道，我這個謊言她是否相信，不過，我是絕對不會允許她再陷害和背叛我。
「姐姐，那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殺我？」
「小茹，對我來說，殺人就如踩死一隻螞蟻那麼容易，可是，一雙手沾滿血腥會活的快樂嗎？以前，我被人利用，做出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已經天地不容，難道還想再死後連下十八層地獄的機會都沒有嘛？」
小茹眼裡的驚異是我從未見到過的，從她的眼神裡，我竟是感覺到了很多危險。
「你既然知道自己犯了那麼多錯，為什麼不選擇死？」
這句話，令我和鴻雁都是那般的恐慌。她的聲音竟然頃刻間就變成男人的。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