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沒有那功夫。」花牡丹說話間施展輕功飛躍而出,縱身上了房頂。
「主子,我們抓到刺客了,不過他已經死了。」
「是什麼人?」葉無塵問道。
「是……是太子的人。」
「呵呵,好,終於和我攤牌了麼?」葉無塵冷笑道,傳令下去,「叫所有人不得鬆懈。」
「是,主子。」葉無塵等報信之人下去,掏出了絲帕,輕柔的擦去蟬兒嘴角的鮮血,「蟬兒,本王定會為你報仇。」
深夜
兩對人馬臉遮面紗,身穿黑衣,在城外拉開了陣勢,對峙著。
「殺……」
帶頭的二人同時下令,頓時殺聲震天,響徹山野……
正在兩方打的不可開交之時,一對人馬浩浩蕩蕩的從城裡狂奔而出,所有人身穿黃色馬褂,為首的男子威風凜凜,坐在馬上一聲不發,看著兩撥人……
頓時廝殺的局面變得鴉雀無聲……
「逆子,殺啊,繼續殺。」馬上之人怒道,一股渾然天成的霸氣與威嚴盡顯出來……
「父皇……」
二人和所有的人全部跪下,低著頭,默默不語。
「誰來告訴朕,發生了什麼?」
「父皇,孩兒和二弟只是一時興起,出來對練而已。」葉凌天低低的說道。
「對練?你當朕的眼睛瞎了麼?是不是呆的太安逸了,不如去戰場殺敵。」
「父皇息怒,孩兒知錯。」葉無塵說道。
「知錯?錯何來?」
「孩兒不該因為太子哥哥行刺於我,就和太子大打出手,孩兒應該死守王府,通報父皇,等父皇前來為孩兒……收屍。」
「你……我何時行刺於你?」葉凌天怒道。
「本王的愛妃為了救本王,現在還躺在床上生死未知,太子哥哥,我們本是兄弟,何苦灼灼逼人呢?」
「葉無塵,你先暗算於我,緊接著燒了本殿下的寢宮,此刻本殿下的寢宮還一片廢墟,你作何解釋?」
「呸,我何時去燒了你的寢宮?你有受傷麼?你就是賊喊捉賊。」
二人話不投機,劍拔弩張。
「閉嘴。」葉凡冷冷的看著二人,「把他們兩個都打入天牢,等候發落。」
「天牢?」
二人同時傻了,「父皇……」
葉凡一揮手,御林軍抓起了所有的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城裡,葉凡沒有回皇宮,而是直接來到了朱府。
「額,皇上,深夜到此……」朱洪天不禁問道。
「兄弟,陪我喝一杯吧。」葉凡沮喪的說道。
有人備好了酒菜,靜靜的退了下去。
「逆子啊。」葉凡喝了一杯悶酒,「我還沒有死,兩個兒子就開始為了爭奪皇位,手足相殘,而老四,簡直就是不問世事,把自己關在了府內,一關就是十幾年,就連我這個父皇想見他一面,還要去他府內,而老七他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啊,朕的江山交與何人?」
朱洪天靜靜的聽著,一杯酒接連一杯酒的下肚,喝到濃處,不禁老淚縱橫,「你還有兒子,可我呢?我的六個兒子一去不復返,我倒是清靜了,想煩都沒有的煩。」
「兄弟是我害了你。」葉凡低沉著說道,「不是為了我,你的兒子也不會血灑疆場。」
「屁話,他們是花語國的將軍,死在疆場是他們的榮耀。」朱洪天情緒一激動,猛烈的咳簌起來……
「你的身體……?」
「不礙事,還死不了。」朱洪天默默的喝起酒來。
外面傳來了哭聲,葉凡不禁蹙眉,「夫人們……」
「算了,夜夜如此,我都習慣了……我們喝酒吧。」
二人喝到了將近天明,葉凡才離去……
「老爺,他來作甚?」大夫人問道。
「不知,不過聽他的話,似乎太子和二皇子終於撕破了臉,暗鬥變成明爭了。」朱洪天輕歎一聲,拍了拍大夫人的手,「難為你們了,每夜都要哭。」
「老爺……我們。」大夫人說著淚珠滾滾而落,「告訴我,到底是誰陷害我們朱家?」
「我還沒有確認,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以免節外生枝。」
「老爺,我們只有一個請求,就是希望老爺能為我們這個家,能為兒子們想一次,不管對方是誰,還請老爺給我們一個交代,給死去的孩子們一個交代。」
「夫人,他們都是我的兒子,這個家姓朱,我自會看著辦的。」
七王府內
「女人,你交代我的事情辦好了。」花牡丹氣鼓鼓的說道,不住的用水洗著手。
「嘿嘿,花癡做的不錯,姐會賞你的。」朱七七壞壞一笑,走到他跟前,摸了他屁股一把,「有彈性,不錯。」
「你……」花牡丹一高跳開,看著怪物一樣的看著朱七七,「我是男人。」
朱七七看他如此模樣,就樂開了花,「知道了,姐又沒有說你不是男人。」
「花癡,太子和二皇子此刻被打入了天牢,你說皇上是怎麼想的?」朱七七幽幽的問道。
花牡丹邪魅一笑,桃花眼瞇著,笑道,「你心疼那個太子了?」
「呵呵。」朱七七微微一笑,「他們罪不該至此,最多罰禁足,就是了啊。」
花牡丹坐到了朱七七對面,「很簡單的問題啊,皇上是什麼人,那是老薑,經歷的事情比你走的路還多,就你那小伎倆也只能玩玩那兩個為情而變得傻掉的廢物罷了,怎麼能瞞過皇上的眼睛,他如此做,就是想引出你這個幕後縱使者唄。」
「我?」
「廢話,按常理來說,讓他們二人爭鬥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兩敗俱傷,縱使者好左手漁翁之利,而天牢當然是殺人的最好地方,隨便一包毒藥,就能要了二人的性命。」
「嘿嘿,可是姐從來沒有打算要殺他們啊,只是看著他們不順眼,作威作福慣了,整治一下他們而已。」
「是啊,皇上做夢也不會想到是你,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他的另兩個兒子。」花牡丹悠哉的說道,「你玩火,玩到你我的寶貝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