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沁走到首位上坐下,讓隨行的太監將自己帶來的賀禮送上之後,便開始與眾人暢飲。
皇后坐在劉沁的左邊,宸姬原本是站在劉沁身後,但是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他竟拉著宸姬坐在了自己的右手邊,此舉無疑是在告訴天下人,他身邊的這個女人,地位僅次於皇后。
就在大家紛紛暗地裡猜測宸姬身份的時候,她突然站起身來,在劉沁耳邊悄悄說了幾句什麼話,然後劉沁點了點頭,便讓身後的千靈陪宸姬往一旁的屋內走去。
兩人穿過大廳,在一個僕人的帶領下,來到了偏廳內,此時的宸姬臉色突然變得慘白,手捂著胸口,表情痛苦不已。
「姐姐,你怎麼樣了?我去讓皇上給你宣太醫過來吧。」千靈看著宸姬那難受的模樣,立刻轉身就準備出去。
宸姬聞言,立刻伸手一把拉住了她,道:「不……不用了……我……我不過是心絞痛,太……太醫不是說了嗎?這不過是我的舊疾,沒……沒關係的,等一下就好了……不要讓皇上知道,別讓他擔心……」
「可……可是姐姐,你……你能扛得住嗎?」千靈聞言,沒有再執意要去通知劉沁,只一臉擔憂的看著她道。
「可以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前兒個不還疼了嗎?」擺了擺手,宸姬語氣艱難的說道:「你……你去給我倒杯白開水過來,我喝點水就好了。」
「好,姐姐你等著……」千靈聞言,立刻轉身出了偏廳,找許府的僕人要開水去了。
千靈走後,宸姬只覺得自己的心痛越來越厲害,她幾乎都不能呼吸了,整個人也從椅子上跌了下來,身體蜷縮在了一起,臉痛得幾乎扭曲了。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突然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以為是千靈倒水回來了,強打起精神,她不想讓千靈看到自己這副痛苦的模樣,剛想從地上坐起來,卻不曾想自己身體還沒來得及動,就被人一把打橫抱起,整個人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真想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樣子,不過,總不能讓你死在別人的壽宴上吧。」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聲音不帶任何溫度,語氣像是在說風涼話。
宸姬看著眼前這個帶著面具的男子,一時間,竟忘記了疼痛。
「你是誰?你認識我嗎?」她愣愣的看著他,開口問道。
「這麼想知道我的身份,是愛上我了麼?」面具男子聞言,嘴角裂開一個邪魅的微笑,跟著身形一閃,抱著她便從往後院方向移去,很快,他們兩人便來到了寂靜的後院。
「放……放我下來,你到底是什麼人?」宸姬一邊伸手捂著自己劇烈疼痛的心,一邊用很虛弱的聲音掙扎道。
面具男子聞言,竟真的雙手一鬆,就將她放了下來。
宸姬只覺得自己身體突然往下落,頓時內心一凜,閉緊了眼睛準備迎接跟大地的親密接觸。
不過,最終她還是沒有掉在地上,而是再一次落在了那個溫暖的懷抱,同時,她還驚訝的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一個柔軟的唇給封住,唇齒廝磨之間,好像有個味道微甜的東西給遞進了她的嘴裡,迫使她嚥下。同時,她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上升,睜開眼睛,她發現這面具男子竟然抱著她飛了到了屋頂上。
「你想做什麼……」她失聲驚呼道,滿眼的恐懼。
「別亂動,不然,我不敢保證下次能不能接住你。」面具男子沉聲在她耳邊威脅道。
宸姬聞言,不敢再亂動,雙手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似乎生怕自己會掉下去。
「胸口還疼嗎?」見宸姬乖了,面具男子的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輕聲在她耳邊問道。
「疼……不……不是很疼……不對……沒有剛剛那麼疼了……」連連搖了幾次頭,宸姬才算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
面具男子聞言,將宸姬放了下來,讓她與自己面對面站著,可是宸姬在屋頂上,根本就站不穩,她一把就撲到了趙逸霖的懷中,雙手在他背後死死相扣,不肯撒手。
面具男子因為她這個密實的擁抱而身形一頓,接著,他也伸手抱住了她的身體,兩人就這樣站在屋頂上,相互擁抱著,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情侶一般,難捨難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宸姬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完全不痛了,猛然發現自己此刻正緊抱著一個陌生男人,她連忙鬆開自己的手,想試著自己站穩。面具男子見狀,也鬆開了抱在她身後的手,但是卻扶住了她的手臂,讓她有可支點可以依靠。
「你……你為什麼要把我帶到屋頂上來?你想做什麼?」找回理智的宸姬看著眼前的面具男子,奇怪的問道。
面具男子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從衣袖內取出一個小瓷瓶,交到了她的手上道:「今後胸口疼,便吃這瓶子裡面的藥丸,可以讓你舒服點。」
宸姬接過瓶子,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後道:「這個,真的有用嗎?」
「你可以不用,只要你受得了。」面具男子說著,嘴角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PS:苦逼的上官大聲的告訴大家,哥正在趕往京城的路上,乃們等等我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