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破敗,荒無人煙的院子,院子內雜草叢生,幾株參天大樹鬱鬱蔥蔥,旁邊則是一口佈滿蛛網的枯井。
在京都如此繁華的地段竟然會有這樣的院子,著實只一種資源浪費,花若惜打從心底裡為這院子的主人狠狠惋惜了一把。
要知道,這屋子稍稍搭理整修一下,賣個幾百上千兩銀子,那是半點問題都沒有的。
帶著極大的好奇心,她往前面走了幾步,突然,腳下不小心踩到了一塊凸起的石頭,緊接著她便聽到「轟隆」一聲,整個人腳下一空,便「嘩」的一下掉進了腳底突然出現的一個大洞內,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身體重重的跌在了冰冷的地上,手臂被壓得「咯吱」一想,疼得她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待她回過神來,趴在地上看向四周的情形時,發現到處是漆黑一片,而頭頂上自己掉下來的那個入口,也瞬間合上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
自己這是掉進誰家的密室陷阱裡面了麼?
花若惜瞪大眼睛,內心無比恐懼的想著。
因為害怕,她雙手抱緊自己的胳膊,身體蜷縮在一起,不敢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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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內的另外一個院子內,富麗堂皇的屋宇連綿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四方形。
趙逸霖進入對準後門的那間屋子,往裡面又進了幾層,最裡面的一個房間。
此時,裡面已經有幾個中年人在等待著他了。
「屬下見過閣主。」待他進入之後,那幾個中年人皆起身迎接,拱手朝他請安道。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擺擺手,趙逸霖示意他們都坐下,自己則走到了那個空著的首位上坐好。
「回閣主話,江南那邊屬下已經吩咐人馬把事情都處理好了,您安排的東廠密探一到那邊,便查到了齊州,禹州,定州,和清州這些地方的知府貪污罪證,此刻已經秘密趕往京都,相信明天您就能收到他們的匯報了。」中年人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首先站出來報告道。
趙逸霖聞言,點了點頭道:「很好,太子那邊呢?最近有什麼動靜沒有?」
「回閣主話,太子黨最近活動頻繁,因為閣主您如今四處抓捕襲擊您的疑犯,他們一個個人心惶惶,已經有不少人暗暗轉移家眷,不知是打算退隱,還是欲跟閣主您鬥個你死我活。」另外一個身穿白衣,面容儒雅的中年人站起身來,稟報道。
「盯緊他們,如今皇上雖然閉關,似乎不理世事,但我太瞭解他了,他不可能真的不管這些事情,想必此時他手底下的人也在秘密動作著。你們一切行事都要謹慎,切不可讓人發現你們的存在,如若被發現,也不可讓人知道你們到底是誰的人。」趙逸霖說著,表情變得有些森冷,雙手緊緊握拳道。
「是,屬下們明白。」那幾個中年人聞言,立刻齊聲道。
「閣主,皇上如此信任您,讓您有足夠的時間剷除太子黨,咱們的計劃進展得真是太順利了。」此時,一個年紀稍輕的男子站了出來,一臉自信的朝趙逸霖道。
「哼……你當真以為,皇上是因為信任我麼?」趙逸霖聞言,突然冷笑一聲道。
「閣主此話何解?」那男子聞言,表情露出一絲疑惑。
「別把皇上想得那麼天真,皇上不過是想借由我的力量,來打壓一下太子的氣勢,我不過是他利用的工具。這兩年,太子在朝中的威望越來越高,大有隨時取而代之的勢圖,內閣對太子更是呈現出一邊倒的擁戴局勢,當年皇上冊立太子是迫於內閣言官的壓力,他心中一直憋著一口氣,如今眼見太子勢力日益膨脹,他自然要想辦法來削減一下他的勢力。」趙逸霖說著,嘴角的冷笑蔓延至臉上,眼神中迸發出濃濃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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