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擔心這個問題?」趙逸霖對於花若惜提出的這個問題倒是有些意外,他定定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女人,發現清醒時候的她,更加誘 人。
「當然啊,我如果懷孕了,別人肯定會以為是我給你戴綠帽子了,會抓我去浸豬籠的。」花若惜只要一想起古代那些對於女人不人道的苛刻懲罰,就膽寒。
「有我在,誰敢?況且,我怎麼可能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他說著,長腿微微一伸,將她的雙腿分開,大手熟練的剝開她身上的衣物,跟著輕輕一個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嗯……」舒服的一個呻 吟,花若惜感覺這聲音不該屬於自己,她內心有一絲絲的羞愧。
雙眼用力的閉上,她知道自己掙不開他,而且,最讓她鬱悶的是,身體似乎很喜歡他,根本就不想離開他。
這才是最糟糕的,她趕緊自己整個人不管是身還是心,已經淪陷在他的溫柔裡了,無法自拔。
「睜開眼睛,看著我……」他不喜歡她閉著眼睛的樣子,他認為她這是一種逃避。
聽到他的命令,花若惜錯愕的睜開自己雙眼,對上的,是他那染上情*欲的眸子,很魅惑,如同深邃的大海,好似要將她吸入其中。
她聽話的配合讓他本欲皺起的眉頭迅速舒展,身下的動作由此變得猛烈起來,花若惜只得伸出雙手,抱緊他的背,好讓兩人的身體更加完美的貼合在一起。
這一刻,她的腦海中除了那無邊的快 感,已然再無其他。
她,不是花若惜,只是一個沉溺在歡愛中的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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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趙逸霖看到身下的女子已經被自己折騰得快要昏睡過去,他終於放開了他,輕輕的一個翻身,躺在了她的身側。
優美的喉結上下輕輕蠕動著,他,也有些累了。
平日裡,他會用內力將自己凸起的喉結隱去,由此,他的聲音也會變得陰柔些。如今,他已經將自己的秘密透露給了花若惜,那麼他也毋須再在她面前偽裝,所以,他開始喜歡上跟她在一起的時光,那麼輕鬆,自在。
花若惜用力的呼吸著,剛剛的「體力勞動」差點要了她的小命,她不知道,為什麼趙逸霖會有這麼好的精力可以把她折騰得這麼累。
不是有人說過,在這種事情上,女人從來不會輸給男人嗎?
為什麼她偏偏就經不住他的折騰呢?
此刻,他們都很默契的沒有說話,似乎是在享受那瘋狂過後的平靜。
良久,趙逸霖將手伸到花若惜的嘴邊,輕輕張開,手掌上有一顆黑色的藥丸呈現在她視線內。
「這個……是什麼?」花若惜看著那顆黑色藥丸,內心不覺有些疑惑。
「吃了它。」趙逸霖沒有解釋,只淡淡的命令道。
花若惜聞言,內心一震,大腦中立刻顯現出「毒藥」兩個大字。
是了,他一定是想要毒死她了,這樣,他就不用擔心她會懷孕,更不用擔心她會跟別人透露出他的驚天大秘密。
她說今晚他怎麼這麼溫柔,變化這麼大呢,原來是準備殺她了。
在殺她之前,他還要哄她心甘情願的陪他上床,他可真是,全宇宙最爛,最差勁,最賤的男人了,沒有之一。
幾乎是含恨的,她顫抖著小手抓起他手掌心的黑色藥物,她心裡很明白,他要她死,她絕對是活不成,與其被拖進密室被虐待死,吃藥已經算是非常人道的安樂死了。
在藥丸進入她喉嚨的那一刻,她內心憋屈已久的眼淚默默流下,算是她來過這個世界的最後證據,遺落在了紅色的繡枕上。
趙逸霖在她拿下藥丸之後便收回了手,正準備閉目睡覺,卻感覺身邊的人似乎有些不對勁,微微一側身,剛想攬她入懷,卻觸到她眼角未干的冰冷淚痕,他手指輕輕一顫,低聲道:「為何哭?」
花若惜琢磨著自己都快死了,你丫還問我為啥哭?
尼瑪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連哭都不成了麼?
想著自己橫豎都要死,她於是吸了吸鼻子,硬聲道:「我想哭就哭,難道我連哭都不可以嗎?」
「我不喜歡女人掉眼淚。」他皺了皺眉頭,語氣有些不悅道。
「反正我都要死了,你就不能忍受一下嗎?」說道這裡,花若惜的內心更加憋屈,眼淚流得更凶。
「死?你為什麼要死了?沒有我的允許,誰敢讓你死?」他有些搞不懂眼前這個女人在說些什麼了,滿臉疑惑。
「呃……」花若惜聽他這話的意思,感覺有點不對勁,難道是自己誤會他的意思了?難道那小藥丸不是毒藥?
想到這裡,她立刻問道:「那你剛剛給我吃的小藥丸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