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小童家寶貝生病住院,小童跟著在醫院關了幾天,今日終於出院了。真累!暑期旅遊的錢都貢獻給醫院了。
小童要好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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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感歎,來不及思索。
「哼,不中用的牛鼻子,真是丟人現眼!」一聲冷哼傳來,讓眾人警覺。
「誰?」晚秋等人趕緊速速向那聲音飛去。
只見一竹亭下端坐著一精瘦老和尚,眉須如雪,閉目不管不顧不急不緩地敲著木魚。
「你是何人?」春兒大喝道。
「咯……咯……咯……」一聲聲,平靜,空靈,悠遠。
漸漸,心,沉迷。一個激靈,晚秋暗叫一聲不好,再看龍飛他們,竟閉上眼睛,神色癡迷。
「大師好功夫,竟然會攝魂大法!」晚秋幽幽地道,聲音清脆淡然,如來自天外,聲聲入耳。
頓時,眾人回過神來。
「好卑鄙的和尚,竟敢使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吳棻與吳昊知道剛才險些著了他的道,怒喝道,劍一橫,就要上前。文博與敏兒忙止住。看那和尚並非善類,若非晚秋醒悟得快,大家必定都已陷入那木魚聲。
「小丫頭算是有眼力!」和尚驚訝地抬了抬眼,立即又閉上,淡淡地道。
「既然是攝魂大法,那麼你便是失蹤二十年的無心和尚了!」晚秋冷笑道,「想不到,今日竟能屢屢見到高人,我等真是三生有幸!」
「幸與不幸,即可便能分曉。」無心和尚也不爭辯,又開始敲打起木魚,口中念起經文。
糟糕,頭開始犯暈!
「快凝神誦讀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晚秋輕喝一聲,盤腿坐下。眾人依言,趕緊閉目凝神,口誦心經。前陣子,為完全驅除吳棻等人心魔,也為利於內功修行,晚秋讓府中上下日日誦讀心經,龍飛等人無事也跟著打坐,竟發現自己的內力在無形中又有所提升。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上空,風雲變幻,暗潮洶湧。
四周隱匿的黑衣人蒙住耳朵,仍是心慌神亂,那聲聲木魚聲就像敲打著腦袋,疼痛難忍。有幾人忍不住大叫起來,手舞足蹈,神色癡狂。終於有些人經受不住,經脈被強大的內力震斷。
見晚秋等人神色坦然自若,無心和尚不禁大駭,將內力增至八成。頓時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飛沙走石。更多的黑衣人喪命。但晚秋等卻仍是安穩地坐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凝神靜氣,毫不理會。
無心和尚再次大驚失色,將內力增至極限。不料,那內力卻被化解為無形。只聽天空「砰」地一聲微響,兩道氣流碰撞,無心和尚飛出數丈之外。
「不可能,天下不可能有人能破我的攝魂大法!」無心和尚不甘心地大叫,掙扎幾番卻站不起來。
晚秋等人收功,站起身。
「哎,真是執迷不悟!你以為只要是剃光了頭便是『出家』,會讀幾句經文便是高僧?不去多做好事,多積善德,卻在此奪人性命迷人心魂!」晚秋冷冷地道,眼裡閃過一絲憐憫。
「攝魂大法,天下無敵……」無心和尚喃喃地道。
「呵呵,什麼天下無敵,好大的口氣,老禿驢好不害臊!」春兒譏諷道,扮了個鬼臉。
「你……你們……」無心和尚顫顫地舉起手指著他們。
「你什麼你?連話都說不清楚,果真是老糊塗了!」秋意笑嘻嘻地道。
這些丫頭,跟隨晚秋久了,個個學得伶牙俐齒,刁鑽古怪。
文博歎了口氣,知道無心和尚已被自己的內力所傷,不僅內力盡失,心脈也是受損嚴重,已成廢人,便道:「佛曰:『隨其緣對,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此番劫難,也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今日,我們留你一命,望你從此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潛心修習,終得善果。」
聽聞他們不取自己性命,無心和尚眸中一亮,但隨即黯然。「你們放得過我,但有人卻是放不過!」他道。
「臭和尚,有自知之明倒好!」
一個陰森淒厲的聲音遠遠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