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少了往日的輕鬆嬉戲,或是因了夙清夜的緣故,或是其它。
左為龍千玉,右為益西,珍王爺、林洛與雲風分坐兩旁。
「秋兒,嘗這松仁羊腿是按雪域宮裡的方子製作的。」益西道。
「這是醬鴨翅,味道不錯喲!」林洛不甘其後。
「還是喝些養生粥吧!」珍王爺趕緊貼心地遞上一碗粥。
……
晚秋望望這個,瞧瞧那個,看看堆得像座小山的碗,眉一挑,嬌嗔道:「你們真當是喂小豬呀?再這麼吃,我該走不動路了!」
夙清夜看著有趣,原來,這才是她的真性情。腦海中與白玉秋見面的一幕幕一閃而逝,與眼前的情景重疊,如此相似。心中一動,不禁出聲:「長公主殿下,本王前些時日提到的白玉秋小姐,不知殿下可否得到他們的音訊?」
晚秋正在喝湯,聽得此言,差點嗆著,趕緊輕咳幾聲,道:「本宮哪有空閒管那些?」
夙清夜垂下眼,暗暗歎息。
「白玉秋?可是個女子?」龍千玉好奇地問。
夙清夜頓時有了精神,忙問:「少主可曾聽說?」
龍千玉望著晚秋,又瞧了瞧益西幾人,見他們眼中閃過一絲不自在,心中瞭然,斜睨著夙清夜,輕輕搖搖頭,道:「不知!」
夙清夜滿是希翼的臉上立刻變得失望無比。
「千玉哥哥,這蝦不錯,快嘗嘗!」晚秋連忙將一隻蝦塞進他嘴裡。
龍千玉笑盈盈地瞅著她,用暗語道:「丫頭,無事獻慇勤,定有隱情!速速招來!」
「說什麼廢話,這麼大只龍蝦還堵不住你的嘴?」晚秋臉上笑得很是燦爛。
「夜王爺,府裡的菜餚比之蓬萊閣更勝一籌,你不可不信喲!」珍王爺慇勤地道。
夙清夜已知再也無法從他們口裡打聽到白玉秋之事,只得按捺下重重心事。
此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可否,便是山高水遠,永不能相見!也不知為何自己有這般不捨,即便她沒有絕世的容顏。是因為她對世事的淡然,還是有別於旁人的言行?是的,她是特別的。那一汪清波,讓人安寧,讓人羞慚,讓人沉淪。
罷了,罷了,就當是一場夢,永不能繼續的夢!
按按胸口,那本《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一直貼身放著,如此,能時刻感受到一絲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