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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最最親愛的讀者:因為朋友近期得癌症,所以一直在為他申請困難幫扶金,近日才申請成功。雖然,現在這筆錢已不能挽救他的生命,但是我也能如此了。也正是如此,對「生命」有了新的感悟。人活一世,短暫也好,漫長也罷,關鍵的是「開心」二字。富貴榮華,不過是過眼雲煙;再苦再累,終會過去。所以,請用心感受身邊的幸福,這才是最真實的。——思緒仍有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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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近山腳之處,有一眼溫泉,陳寅就近建造一樓,取名「漱玉閣」,引泉入內,打造了一個湯池,長15尺,寬9尺,深約4尺。池壁由數十塊精細加工打磨的漢白玉鑲拼而成,夾縫嵌上精美的藍田玉。一蓄水池與之相鄰。真是奢華至極!文博便將其加以改造,隔成了兩個池子,中間小圓池僅供一人坐臥,四周均用帷幔隔離。
晚秋輕輕褪下衣衫,進入溫池。文博想得很周到,在池中放置了一張木凳。晚秋便盤腿坐下,將掌伸出帷幔。水輕柔地覆蓋過來,沒過頸部。煙霧裊裊,溫暖如春。
「秋兒,準備好了麼?」敏兒關切地問。
「嗯。」晚秋輕輕地道,「開始吧!」
敏兒右手一拂,一股輕柔的內力襲來,封住了晚秋十二經路及臟腑八大脈,其中便包括36個致命穴。若在常人,這是不可思議的,也是不敢想像和不願以身一試的。但是,這正是天蠶訣之先置之死地而後生,亦如鳳凰涅磐。
敏兒轉出屏風,走出簾門,對文博輕輕頷首,又對吳棻和雲風盈盈一拜。
雲風二人還禮不迭,口中連呼:「這是何故?」
敏兒正色道:「秋兒此次能否闖過此劫,還得靠兩位。生死之間,不容忽視,請二位一定慎重,切不可輕心,切不可分心,切不可有他心!」
「屬下謹記!」吳棻斬釘截鐵地答道,面上滿是堅毅。
雲風這才知敏兒之深意,也肅然道:「雲某拚死護好秋兒!」
文博微微一笑:「兩位嚴重了,只要是運功過程中不分心便好了。」
文博三人進得湯池,不著一縷。雲風尚有些羞澀,吳棻也略略紅了紅臉。文博盤腿一坐,與晚秋雙掌相合,閉上眼。吳棻將掌抵在文博後背,雲風也不再作他想,趕緊坐下。
林洛見得此景,張了張嘴,被龍無吟狠狠瞪了一眼,急忙閉上,跟著走出門外。但看到敏兒,仍是忍不住將她拉到一邊,悄悄地問:「那個……他們必須那樣麼?」
敏兒愣了愣,立即明白,啐道:「你瞎想些什麼?即便是你如今仍是純陽之身,我們也萬不敢讓你給秋兒護法!」
「這小子除了歪門邪念還有什麼好心思?」龍無吟遠遠地傳來話。
林洛不禁有些窘,訥訥地道:「我……我不是……」敏兒早已走開,吩咐四季、綠衣等人擺好陣法,做好防衛,又領著餘下的丫頭準備膳食。
林洛頓頓腳,對門前守衛的四季道:「爾等在此小心守候,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擅闖者,殺——無赦!」
「哼!恐怕即便是絕頂高手也來不了這裡。」龍無吟在遠處的亭台裡冷冷地道,頭也不抬,只瞧著眼前的那局殘棋。林洛知他的脾氣,除了對益西稍好些,對楚流雲、雲風、寒雨珍和自己卻是一直冷言冷語,就像欠了他幾百兩銀子似的。楚流雲自是不理會他的,因為自個兒便是比冰柱子還極為冷清的人,雲風和自己卻是每每心驚膽戰,就怕著了他的道兒,一不留神就被下了什麼藥。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益西便被他另眼相看。反正自己是如何也瞧不上那益西的,總是那麼文雅端莊,擺出一副謙謙君子之樣,倒顯得其他人都要稍遜一籌。最最可恨的是,每次都想著,若再見,一定要好好嘲弄益西一番,但真見面了,見到他謙和地淺淺一笑,滿腔的憤怒又無從發出。有幾次,藉著切磋武藝和他動手,暗暗拼足了內力也無法佔得先機。看來,要贏得秋兒之心,還得費些心思。
林洛自嘲地搖搖頭,自去。其實,也正如龍無吟所說一般,公主府中,處處是陣,如八卦兩儀陣、十二都天門陣、九宮八卦陣、小六乘懾心陣等等,而這些陣法都被晚秋改動。林洛曾登高俯瞰,只見到處是煙霧繚繞,暗潮湧動,摸不到門道,瞧不出來去。依照晚秋安排,四季等十二人守在漱玉閣,擺成「天地乾坤陣」,其他人便分作幾組監守各處。林洛等人,也不敢亂闖誤撞。府外,慕容懿派了數百侍衛日夜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