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言見到了那個如赤髮鬼般的披頭散髮的上官孤鴻,不由地嚇得花容失色!但見他手持滴血的寶劍,心中更是一驚,還以為他身中魅瞳之惑,依舊發狂,提了劍在宮裡肆意狂殺呢。
「柳卿言!」上官孤鴻一聲厲喝!
……他怎麼連公主都不叫了,直呼名諱?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但見上官孤鴻目光深邃,炯炯有神,依稀是神智清醒的模樣。
難道,他是來報仇了嗎?
柳卿言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剛欲抬腿向後逃跑,卻已被他橫腰攔起。
「哈哈哈,小妮子,看你往哪裡逃?哈哈哈」,上官孤鴻肆意狂笑著,滿臉皆是淫邪之色。
「放開我,放開我!」卿言嘶聲力竭地吼叫著。小小的粉拳、嫩腳雜亂無章地砸向了上官孤鴻,可是他卻堅如磐石地挺立著,那些不成氣候的攻擊又怎麼能對他造成半點傷害呢?他一隻手死死地扣住了柳卿言,拽著她的身子向前拖行了數十米遠,然後將她重重地仍在一塊鬆軟的草地上。
上官孤鴻是整個大宛國都公認的劍術卓絕的劍客,又有哪個不要命的太監宮女敢霍然上前勸阻呢?看到他那一副凶神惡煞般的模樣,早就嚇得四散逃竄了,只有少數幾個小太監探頭探腦地躲在廊柱後面偷看著。
她從他那狂躁不已的眼眸中看到了無盡的慾望,柳卿言就是再傻也知道他想幹什麼了。她的心頓時被揪住了,惶恐不安地望著眼前猶自滴血的上官孤鴻。原本,他也不算是個不錯的人選,也曾讓柳卿言為之動心彷徨過。但是在當時的那種意境之下,哪裡還有什麼情愛可言?
「不要啊,孤鴻……我求求你,孤鴻……放過我……」柳卿言聲嘶力竭地哀求道。
「放過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上官孤鴻淫笑著,步步緊逼。
「你……你別過來!」卿言早就已經無路可退,身子緊緊地貼在草地上,綠草上的晨露夾雜著絲絲寒意頓時浸透了她整個後背。
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哼哼,你不是要勾引誘惑本公子嗎?本公子現在就如你所願!」他猛地伸手,緊緊地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掰過卿言轉過去的面容,讓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他猙獰的面孔隨即放大,甚至讓卿言覺得,他的口水都在往下滴,頓時一陣噁心。
「絲……」她疼的吸氣,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卻硬是咬牙挺著。
上官孤鴻略一頓,面目猙獰地淫笑著,「平陽這個賤人已經被我亂劍砍死了,嘿嘿,你好自為之吧?如若不從?下場,跟平陽一樣!」
卿言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瞧他這渾身鮮血淋淋的樣子,應該不是在說假話,而且,剛才炮聲隆隆,隱約間還有廝殺聲,莫非真的是發生了嘩變?
不管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卿言知道此時說什麼都沒有用了,眼前的這個人已經瘋了!她無力地閉上眼睛,放棄了反抗,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潸然而下,落在細嫩的香肩上。
見到卿言的默認,上官孤鴻心中一陣狂喜,手勁終於稍稍放鬆,手指沿著她的下頷往下,滑過她的頸。
卿言明顯感受到了他的鹹豬爪在自己身上撫摸游動,不禁打了個寒顫,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覺得厭惡至極,再次睜開眼睛,狠狠地瞪著眼前人。
上官孤鴻的手指指腹反覆地在卿言的脖子上輕柔撫摸,嘴裡發出淫笑聲:「好生伺候我,把我伺候舒坦了,就賞你個正房做做!」
「絲——」她吸氣,猛地一下子清醒過來,她想起了躺在在屋內的柘榮侍衛!他曾經說過,他會誓死守護自己!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她甚至有些暗暗後悔剛才出門的時候為何會命令大家把門窗緊閉的?她只盼望有個機靈的太監趕緊跑回府邸去通知柘榮!在此之前,如論發生什麼情況,她都要捍衛自己的清白!於是,她卯足了勁拚命用腳踢他,上官孤鴻輕蔑地瞥了一眼卿言,然後肆意地狂笑起來,「行啊,反抗吧,反抗起來更帶勁!哇哈哈!老子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上官孤鴻彷彿興致更高了!
「滾開!別碰我!」卿言此時的驚慌已然變成了憤怒,狠狠瞪著他厲聲吼道。
卿言絕望地閉上眼睛,周圍的聲音她也聽不到了,只聽見風呼呼地從耳邊吹過。那個男人的已經撕開了她的外衣!
此時的上官孤鴻如同一頭猛獸,眸瞳深深,眩惑得透出濃烈的慾望,這張臉,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卿言悶哼一聲,腿股直打哆嗦,形同抽搐。她咬緊牙關,指甲摳進草堆泥土之中,冷汗在這一刻涔涔逼出,沁濕全身。
她幾乎就要哭出聲來,為什麼,為什麼柘榮還不來?
「哈哈哈,「上官孤鴻狂笑著,猛地坐起了身來,然後雙手伸向了自己的褲腰帶,十指扳動,急速地系開那一排排褲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