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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姐就是說你呢!聽見了沒有?!快點給我放開她!」女子氣勢洶洶的怒吼,眼神極其憤怒。
那猥-瑣男又愣了愣,隨即眼中猥-褻的光又閃爍起來,賊笑著道:「呦!又來一個小妞,還嫩呼呼的,爺喜歡!……」
還沒等他宣言完畢呢,那抹略顯嬌小的嫩黃色身影就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衝過去,對著他的臉就是一腳,一下子把他踹出去老遠,掀起一陣驚呼。
哎呦,不錯哦!夜千尋感興趣地一挑眉,站在那裡饒有興趣地繼續看著劇情的發展。
那女孩一張稚氣還未完全脫去的臉蛋上粉嫩嫩的,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閃爍著靈巧的光芒,拳腳還不錯,很嫻熟,尤其是那一記飛身踢,力道不大不小,剛剛好能把猥-瑣男踹個半死。
可夜千尋總覺得,這個女孩,貌似在什麼地方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她……
只見女孩已經把猥-瑣男一干人等打翻在地,一腳踏在他胸口,板著一張怒氣沖沖的小臉,道:「以後還敢不敢再強-搶-民女了?」
「姑奶奶!姑奶奶!……」男人嚇得渾身發抖,「小的再也……再也不敢了……饒了小的把吧!……」
「給我滾!」女子大吼,一腳又踢開他,他連忙彈起來,頭也不敢抬起來,腳底抹油逃命一般的跑開。人們見沒什麼熱鬧可看,也就自行散去了。
夜千尋緩緩地走著,跟蹤著她,始終距離她兩丈,絕不快一步。
女孩好像也意識到有人跟蹤自己,逐漸加快了腳步,向人煙稀少的地方走去。夜千尋一笑,連忙跟上。
空無一人的死胡同通常是劇情中常常出現的地點,這次跟蹤當然也在這裡停止。
女孩走到胡同最裡面,轉過身來,看著空空蕩蕩的路面,厲聲道:「是誰?出來吧!」
一抹墨藍色俊俏的身影自拐角處走出,還沾著點點雨天特有的濕潤憂鬱又邪魅的氣息,雙手環臂,挑著眉毛看著她。
一藍一黃,兩個身影就這麼對峙著,遠遠地互相對望著,前者一臉戲謔,後者卻滿面警惕。
「閣下為何要跟蹤我?」女孩率先開口,眼中厲色不減。
夜千尋又是習慣性地一挑眉,幽幽開口:「為何,我就不能跟蹤你呢?」她緩緩抬頭,雖然長得清純無比,但一臉的邪氣還是立刻浮現出來。
「是你?!」女孩低聲驚呼,滿眼的不可置信,然後又冷靜下來。
「把面具揭下來吧,挺難看的。」夜千尋歪著頭說道。
女孩努了努嘴,伸手到自己脖頸處,捏起一角,「撕拉」一聲把一張**從臉上揭下,扔在一邊,露出原本的面貌——黔陽。
「你是怎麼看出我的?」黔陽問。她的易容術應該是很不錯的,怎麼會被輕易認出來了?
「我眼毒唄。」夜千尋答道,其實讓她看出破綻的是黔陽身上特有的一種氣質,一種橫衝直闖、開朗到有些魯莽的氣質。
「你怎麼從皇宮出來了?」夜千尋問。
「我是公主,想出來就出來咯。」黔陽理所當然道。
「真的?」夜千尋不信。
「……好吧,我是偷跑出來的。」黔陽哼了一聲,憤憤跺腳道,「還不是因為父皇和母后告訴我說我老大不小了,必須要嫁人了,非讓我嫁給那個丞相的兒子,否則我能跑出來嗎?」
聽著黔陽向自己傾訴著,夜千尋出奇地有耐心聽著,黔陽也驚訝自己平時一肚子苦水連最親密的母后都沒說過,竟然就在這個人面前一點也不掩藏地說出口了。
「哦!逼婚啊!」夜千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嘲笑道,「想不到你個堂堂公主,這點辦法都沒有啊!」
聽著夜千尋的譏笑,黔陽很是不服氣,卻能猜出她有辦法,反問她:「你有什麼法子?」
夜千尋得意地一打響指:「So easy!簡單得很!這樣,你明天帶我去見那個丞相的兒子,我幫你搞定他。不過先說好了,我幫你可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你說!」
「後天,放鬆皇宮警衛,盡你所能能放鬆多少算多少。」夜千尋心裡盤算著。
「你讓我放鬆警衛幹嘛?不會是又要去皇宮吧?絕對不行!」黔陽不是傻子,當然知道私自放鬆警戒是大罪。
「那我不幫你了,你愛嫁給誰就嫁給誰好了。」夜千尋決定撒手不管,轉身就走。
「哎!別!」黔陽立刻叫住她。
「怎麼樣?」
「嗯……換個條件行不行?」黔陽為難地說。
「不、可、能!」夜千尋一字一頓大爺似的說。
「……」黔陽蹙眉思考著,雙眼閃著為難。
「想好了沒有?再不決定我就走了!」夜千尋作勢又要走。
「別!我……我答應你!」黔陽連忙攔住,來不及收口,就已經答應下來了。
「你說的哦!」夜千尋挑著眉毛,笑道。
「但你必須幫我擺脫他。」
「No problem!」夜千尋打了個響指,「沒問題!明早辰時(也就是7到9點)在這裡等我。」
「哦。」
「走了,拜!」夜千尋揮揮手,跳上牆頭準備離開,然後又被黔陽突然叫住。
「還有什麼事?」
「你叫什麼名字?」黔陽抬頭問,上次就要問她,可惜那時候她走了。
夜千尋猶豫了一下,回答:「夜千尋。」
「你跟齊天端王的王妃是同名誒!」黔陽驚訝地喊。
「你知道她的名字?」
「千尋,欠訓。誰會忘了?」黔陽嘻嘻地笑道。
「……」夜千尋抽抽嘴角,「你才欠訓。」
「呵呵,開玩笑啦。」黔陽天真地笑著。
夜千尋往前走了幾步,又扭頭看著她道:「黃色跟你很搭。」
黔陽一愣,隨即又標誌性地笑著:「謝謝……」
還沒等她的話說完,夜千尋已經沒影了。
某殿內——
「什麼時候她跟黔陽關係這麼好了?」一個暗紫色衣服的男子坐在躺椅上,低著頭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