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拽妃 清萱之殤 前往玥冥
    【今天兩更,童鞋們也支持下吧】【下一章大概在八點】

    「漠冰流火,跟你們商量一件事。」夜千尋抱著吉他從房頂邊下來邊說。

    「說。」蘇漠冰打著算盤,計算烈流火欠自己的飯錢,「烈流火你還欠我四十八兩三錢,看在咱倆是熟人哥們兒,那三錢就給你省了,什麼時候還債?」

    烈流火一臉為難地說:「漠冰,你看咱倆的關係這麼鐵,還分什麼你我?再說我現在手頭緊……」

    「是啊,每天除了吃就是穿,能不緊嗎?廢話少說,還錢。」

    「喂喂喂,你們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夜千尋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簡直就忽視了聖者夜千尋的存在,「我要去玥冥了。」

    「啊?!」兩人聽到後同時驚呼一聲,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去玥冥?去那裡幹嘛?山高水遠的,不在暗蠱宮好好呆著,到處亂跑。」

    夜千尋很滿意兩個人終於停下肯聽自己說話了:「莫書德不是告訴我,我其實是玥冥公主嗎?可我想來想去,總覺得不對勁,為了探尋我的真實身世,我決定到玥冥皇宮去一探究竟,所以我得離開這裡一段時間。」

    「我們也去。」烈流火說。

    「不行,你們倆必須在這裡呆著,看家。」夜千尋毫不猶豫道。

    「為什麼?我們又不是狗。」

    「我走的這段時間,暗蠱宮沒有宮主怎麼行?何況把暗蠱宮交給別人我又不放心,你們倆個雖然成天打打鬧鬧嘻嘻哈哈的,但我深知你們的能力管理這裡是游刃有餘的,所以,你們必須幫我管好。」

    「什麼時候走?」

    「明天早上。」

    ——次日——

    暗蠱宮門前停著一輛馬車,夜千尋和蘇漠冰若干人等站在門口。

    「千尋,一路小心,我們不在你身邊……」烈流火一一囑咐。

    「哎呀,烈流火同志,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囉嗦?」夜千尋無奈地拍拍她的肩膀,「婆婆媽媽,你怎麼回事啊?」

    「千尋,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啊,少一根頭髮我跟你急。」蘇漠冰冷冷地說,夜千尋卻能聽出裡面的關心。

    「放心吧,你們捨得,我還捨不得我受傷呢。」夜千尋嘿嘿一笑,往後退了一步,「那麼,我親愛的同志們,聖者夜千尋要踏上遙遠的征程了,再見了各位,三個月內我一定回來。」

    夜千尋笑著翻身上車,坐在車內,她並沒有回頭看他們,沒有跟他們招手。

    「那是軟弱的行為。」夜千尋解釋。

    馬車粼粼,因為有暗蠱宮事先安排好,一路上都非常順利。

    直到兩天後的齊天邊境。

    「站住!」士兵看著她乘坐的馬車大喝一聲,「什麼人?」

    車伕停下了車子,下車點頭哈腰對著士兵:「這位爺,小人這是……」

    「奴家是溫香樓的。」一聲柔柔軟軟的聲音從馬車裡飄出,聽得這些士兵們骨頭都酥了。

    夜千尋伸出玉手,輕輕掀開車簾,緩緩探出頭來,媚眼如絲,只是一眨眼,在場那些色-狼一般的士兵早就渾身酥麻,恨不得立刻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為首的士兵吞了一口口水,湊上前諂媚道:「敢,敢問這位姑娘芳名?」

    「奴家媚兒,見過這位官爺。」夜千尋故作嬌羞地一低頭,用手帕遮著自己的臉龐,嫵媚一笑,然後偷偷地吐:我呸,你丫噁心不噁心!

    這官兵還真是長得「豪邁」,一臉絡腮鬍須,因常年在邊境惡劣情況下生活,皮膚變得粗糙不堪,黑黑胖胖的,像個屠夫,真是史無前例,下不為例。

    士兵愣著,半天沒反應過來,雙腿軟得都快要癱了。夜千尋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嘴角掛著一絲晶瑩的液體。

    胃裡一陣惡寒啊!!

    「官爺?官爺?」夜千尋喚著他。

    「嗯?」官兵被喚醒,笑臉迎著夜千尋,「姑娘何事?」

    「奴家,可以過去了嗎?」夜千尋問。

    「呃?哦,嘿嘿,那當然,姑娘請!」官兵讓出道路,目送她遠去。

    夜千尋縮回車裡,坐在位子上一陣狂嘔啊!剛才的表演真是困難死了,更何況還是對著一個長得那麼抱歉的色-狼官兵。媚兒?啊呸。我要是真的叫媚兒,我早就去shi了!

    「宮主,」車伕駕車問道,「剛剛為何不直接命令他們放行?」宮主不是王妃嗎?

    「我不想承認王妃的事情,太麻煩。」夜千尋口是心非地回答著。她怎麼會不想光明正大地告訴世人自己是誰的女人?可她愛面子,不想讓人家覺得自己死皮賴臉地賴上宇文晟。

    宮主說什麼就是什麼,車伕也沒再追問,專心駕車駛向玥冥。

    天色已經不早了,夜千尋只能先找一家客棧休息,可現在正值荒郊野外,哪來什麼客棧?連個破茅屋都沒有,這可叫人怎麼休息?

    「還是找不到麼?」夜千尋詢問著車伕。

    「回宮主,附近沒有客棧,看來今晚只能在車上休息了。」暗蠱宮的手下回答。

    夜千尋想了想,說:「駕車再走些路程吧,也許會有客棧。」她可不想在這車廂裡睡一整晚,否則第二天早上還不得腰酸腿疼手抽筋?更何況車伕是男的,總不能讓人家在外面睡吧?現在可是秋天,不比夏天,露營可是很容易感冒的,他感冒了,誰駕車?

    「是。」車伕又坐上駕座,驅車前行。

    一個多時辰以後,已經是深夜大概十點多了,周圍除了一些葉子還沒凋謝完的樹木,找不到一點住所的影子。

    「看來今天得在車上住了。」車伕喃喃自語。

    「不會的,」夜千尋眼前突然一亮,指著樹林後透過來的一個亮點,「看,那裡好像有房子,快,過去看看。」

    看起來路程近,其實很遠,到了那裡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夜千尋吩咐車伕停好車,自己便上前敲門。

    「宮主,荒郊野外突然冒出一個客棧,可能有危險。」車伕懷疑地說。

    夜千尋冷笑:「不就是黑店嗎?能有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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