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麼一句話浪漫的話,到他嘴裡就變了味不說,還被他奇思妙想,惡搞了一番。
「好好好,愛老虎油,愛老虎油,可以了吧?」見她生氣了,堯元武背著心裡的疑惑,說出這奇怪的英文,聽得炎知藍也覺得好彆扭。
所有的苦日子似乎終於結束了,炎知藍以為以後她將迎來屬於自己的好日子,堯元武對她的心意,她明白,她瞭解,這個男人會一直站在她的身邊,無條件的保護她,然而,她卻不知道,表面上一切看似太平,暗中卻已危機四伏。
鍾華殿裡,堯元武高坐殿上,獨孤太后鳳駕在左,兩旁朝廷大官靜候,此刻他們正在商議元武帝的皇后人選,原以為自己有理的獨孤太后,沒有想到一時間,朝中大臣紛紛贊同堯元武封先帝長公主——堯飛燕為皇后,她頓時孤助無援,心裡打得如意算盤也不響了,炎知藍早知道她會勝利,而且是不戰而勝。
正當他們一翻激烈的爭論後,炎知藍胸有成竹,早就候在殿外,等著宣她進殿,站在殿中,一身粉藍色公主服的她,艷絕四方,清麗脫俗,端莊大方,剛準備朝殿堂之上的堯元武以及嘔著一肚子悶氣的獨孤太后參拜行禮時,殿門外,突然見到隨侍進宮的小桂子,慌慌張張,雙手呈著兩份文書,步子急促,如一道疾風呼地一下跪在炎知藍的身旁,朝殿堂之上的堯元武稟報道:「皇上,皇上,邊關…邊關告急!這是八百里加急的公文!」他的手在抖,眼神慌亂,全身也在顫動著。
堯元武一聽,倏地站了起來,面色頓變,重複道:「八百里加急公文?!」
同時,兩側的朝臣一片唏噓,吃驚的你一言,我一語,議論了起來。
緊接著,小桂子神色恐慌,抬起頭,結結巴巴的說:「而且,還是兩份!皇上!」
「啊!還是兩份呀!」殿中的朝臣又唏噓一聲,又是一陣議論聲。
堯元武性子急,見小桂子說話結結巴巴,急得他也顧不得君王皇禮,從高高在上的龍椅上,快步走了下來,奪過嚇得全身都抖起來的小桂子手中呈稟的公文,快速覽了一遍,炎知藍見他面色吃緊,目露殺氣,湊了過來,問:「皇上,是哪裡的加急公文?」
他移目看了看炎知藍,將手中的公文收了起來,邪逸的冷哼了一聲,輕鬆的說:「哼,朕沒有先攻打他們,他們居然聯合起來攻打朕。」不屑的憤言了兩句,堯元武接著說:「朕才不會怕他們呢?」
這時,站在右邊最前面的丞相,走了出來,朝堯元武躬身行禮,試著問:「皇上,可是西域的魔國與北極的雪國,聯合攻打本國?」
「是!」堯元武應了一聲,說:「他們來得正好,朕要御駕親征,把他們兩國一併滅了,讓他們知道惹怒朕的下場,來人,給朕取來朕的戰袍!」堯元武興沖沖的沖殿外大喊。
炎知藍卻滿臉勘憂,堯元武剛登基為皇,人心未穩,雖然他帶兵打仗無數次,可是,他只是一個能打仗殺敵的武將,並不懂得兵法謀略,以前,是有『塞諸葛』之稱的上官賢星,作為他的軍師,他才能戰無不勝,攻無不破,所以,就連魔國的魔君蒼穹王都忌他三分,故此,不犧親身涉險,大隱於堯城,勢必將上官賢星以及幻月國重要官員有預謀性的暗殺掉。
而他也成功了,所以,現在他肆無忌憚的開始揮軍南下,攻打幻月國。
炎知藍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雖然不懂兵法,但是她的心思縝密,如此聯繫起來,更加覺得莫蒼穹可怕,聽說他為了與北極雪國交好,還親自下聘,迎娶了玄辰皇帝的妹妹——流蓮公主,尊為他的王后,以此借助北極雪國的兵力。
「沒想到,他的動作這麼快,如今的幻月國朝中並無才能,如同一副空架子,堯元武還來不及重新選賢納士,他們便趁勢攻打幻月國,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機會,從這些謀略上,堯元武根本就不是莫蒼穹的對手。」炎知藍心中暗暗分析道。
「不可!」見堯元武按奈不住,炎知藍趕忙攔下意氣用事,不動腦子,思想簡單的他,說:「皇上!你別急著出兵迎戰,你想好了沒有?你要先去打哪一邊?」
「這…對了,他們一個在西,一個在北,不是一個方向。」腦子發熱的堯元武被她點醒,一時猶豫起來。
「是呀!皇上,長公主說得不錯!我們需要好好商議,如何應敵,這些年來,他們一直對本國虎視眈眈,先皇剛逝,他們便聯合出兵,定是事先有預謀才攻之,皇上不可意氣用事。」文丞相苦口婆心的說。
「那依丞相所言,該怎麼辦?」堯元武反問他。
文丞相是個文官,並不懂打仗佈陣,知道的也只是紙上談兵,堯元武又問得這麼急,一時弄得他無言以對,臉色沉緊,慢慢的往後退。
見文丞相被問住了,堯元武急得問其他的朝官,可他們沒一個人能出謀劃策,更不敢妄言妄語,弄得堯元武又急又惱。
這時,炎知藍站了出來,「皇上,還有各位大臣,我倒是有一策,就不知道可不可行?」
所有人聽炎知藍這麼一說,如見曙光一般雙眸發亮,注視著她。
「你說你說!」堯元武開心的問。
深吸了一口氣,炎知藍站在殿中,朝他們說道:「唯今之計,我認為皇上御駕親征,是必要的,不過,您應該去對付西域的魔國,早年皇上曾打退過他們的軍隊,對那邊的地形也熟悉,天時地利盡佔優勢,不過,皇上不可強敵硬戰,還有封馮大將軍為副將,田大人為掌監察軍務,共同鎮守邊關,不讓魔軍攻破入城,再商退敵之策!」
「那北極的雪國又該誰去?」丞相突然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