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就被他折騰了好幾次,宋曉渾身像散架般地躺在床上,等她起來時,又是大中午了,而帝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困難地坐起身,宋曉睡眼惺忪地揉了揉散亂的頭髮,努力想讓自己清醒點。
低頭看見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跡,俏臉又是一紅,這只禽獸!
雙腿間的酸痛提醒著她一早的激情,想起自己的反應,宋曉更是臉紅得快要滴出水來了。
好像這一個月來,她就沒有按時起床過,原因自然是某人的需索無度。
從一開始的拚命抵抗到後面的情不自禁,宋曉都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發生了改變。
或許是因為不論她怎麼反抗最後都會被他得逞,或許是因為聽到多瑪說他拒絕和親,更或許是某天在她罵他是骯髒的種豬,不准他用骯髒的髒手碰她的時候,某個氣急敗壞的男人說溜了口,說他三年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還記得當時聽到帝軒話的時候,自己有多麼詫異,雖然自己立刻反唇相譏,說一匹種豬的話鬼才相信,但是當他撲上來的時候,自己的反抗似乎也沒那麼激烈了。
當然那晚,某個感覺吃了大虧的男人,硬是讓她一整晚都沒休息過,說要讓她用身體補償他,雖然她還是氣他的專橫霸道,可是心臟某處的堅冰卻好像悄悄融化了。
吃過飯,下午的時候,那群討厭的太醫又來了,當傍晚,多瑪端著一碗黑漆漆的湯藥進來時,宋曉的臉都要綠了。
「端走。」下午又補了一覺的女子,半躺在床上,厭惡地看著多瑪手中的藥碗,不悅開口。
「姑娘,這....」多瑪有些為難,雖然她也不知道姑娘究竟得了什麼病,而且都斷了一個月的藥了,為何今天又要喝,但陛下曾經吩咐過,一定要看著姑娘喝藥,不敢違抗聖旨的多瑪,只能可憐兮兮地望著宋曉。
「你看著我也沒用,我不喝。」宋曉說得斬釘截鐵,她就是受不了這味道怪怪的湯藥,一看見它,就覺得胃裡反酸。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鐵甲觸地的鏗鏘聲,聽聲響,宋曉就知道,帝軒回來了。
皺眉盯著多瑪手中的藥碗,還沒等宋曉想出處理它的辦法來,帝軒就已經進來了。
「參見陛下!」早就跪下的多瑪溫順地請安,只有某個坐在床鋪上的女人紋絲不動。
「又不肯喝藥?」帝軒讓多瑪將托盤放在內室的小几上,示意她下去,然後隨意地脫下金色的鎧甲,換上一身純白的錦袍,刀鋒般的銳氣瞬間收斂,增添了一絲柔和。
整個過程,帝軒都沒讓宋曉服侍,因為他知道,叫了也白叫,她不會像別的嬪妃那樣,早早就做好了迎接他的準備。
果然,至始至終,宋曉連動都沒動一下,只是在他快換好時,忽然翻身下床,朝外走去。
「站住,去哪裡?」帝軒沒有轉身,喚住她。
「吃飯。」按照往常,現在正是吃飯的時候。
「先喝藥。」
「不喝。」
「喝藥。」
「不喝!」
最後,當宋曉被帝軒壓在床上時,她還是妥協了,因為外面還站著一個多瑪,而她的臉皮還沒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當兩人出來用膳時,已經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多瑪端著冷掉的飯菜出去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大呼小叫:「皇兄,皇兄,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