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這裡做什麼!去,叫他出來見我!」扔「她」青樓,害她感冒,古沫沫下定決心,新仇舊賬和他一起算了。
「這……」侍衛一時猶豫了。
「你不去,那就讓開,開門,我進去見他!」古沫沫錯開侍衛,邁上石階,伸手拍在肅王府那兩扇朱紅漆成的大門上,頓時就發出「砰砰」的聲響來。
「王妃……王妃……」身邊的侍衛趕緊上前制止,「王妃稍待,還是小人進去通報王爺吧。」
可不能一動不動地看著她這麼叫門,侍衛很清楚,如今最不會擔罪的做法就是直接把肅王喊出來。
下堂妃那也是妃,該惹不起還是惹不起,誰知道,會不會有一天,王爺變了初衷,懷著這樣的想法,侍衛快步離去。
古沫沫亦不再折騰,就此安靜了下來。人就站在大門外,未曾向裡面走一步。
「我倒是要看看,這個肅王爺有沒有三頭六臂!」
站了一會,天色開始暗沉,看來時辰不早了,應該已近傍晚。古沫沫垂眸望著腳上的繡花鞋,用腳尖劃著地,鞋子就被這樣「粗暴」的摩擦弄得脫了色,古沫沫卻覺得情操大好。正待無聊地要換一隻腳磨著玩,驀然,一股強大的氣場侵近。
那麼真實的強大。
古沫沫猛然抬眸,是他,他出來了。
古沫沫沒有錯開眼神,而是不閃不避地直視著漸行漸近的男人。
一身黑衣,本是最為穩重的黑色卻低調不了他的霸道。身材修長,但看上去有些瘦,瘦卻是一點也不弱。臉上當真掛了個詭異的面具,完全看不出本尊,只能欣賞到他那面具上奇奇怪怪花花綠綠的各種紋絡。
果然,外表都夠變態!古沫沫暗地腹誹著。
「成寂秋,還沒死麼?」陰冷的聲音響起,低沉,暗啞,卻使人顫慄。
令人恐懼的男人!
古沫沫微微皺眉:原來,這個成二小姐,名字是成寂秋。可肅王爺竟是直呼其大名。
古沫沫纖手輕撫了撫被風吹亂的長髮,笑顏如花:「王爺說笑了,妾身就是死,也一定是為王爺殉葬,合墳。」
開玩笑,她古沫沫何許人,吵架滅人絕不償命,她的人生座右銘一直就是:別人踩我一腳,我踩他回月球背面。讓她死?快省省吧。
「變厲害了。」
古沫沫這一次沒有回話,只是瞟了面具王爺一眼,再一次腹誹: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凹凸曼怎麼著!因想著這句話,她還差點笑出來。
可,她這一身的紅嫁衣,惹得楚夙離很是不爽。
「成寂秋,你做肅王妃,妄想!」
「妄不妄想,聖旨說的算。」古沫沫一語擊中楚夙離死穴,神經病!不是你自己請旨要娶成二小姐的麼。
「很好!本王很高興你這樣認為。」楚夙離邊說著邊邁步上前,靠近古沫沫。
哎,疼!古沫沫待反應過來時,楚夙離的手竟已捏上了她的下巴,手一用力,就將古沫沫的整張小臉強行抬了起來。
「你……」古沫沫試圖反抗,「快放開我!」
「成寂秋,今晚,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