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志?」葉舞蝶喃喃自語。
「難道他要殺了尉黎?」葉舞蝶故作鎮靜。
「你們啊,總是猜來猜去,累不累啊!這些天他一直遊說他的父皇放了尉黎!:皇后娘娘簡單的陳述事實。
葉舞蝶不可思議的望著皇后,一雙鳳眼讓皇后娘娘汗顏,這麼清澈美麗的眼睛,怕是絕世無雙吧。
葉舞蝶見賢德皇后不像是騙她,她不解的開口,「為什麼?」
「哎,男人總是對輕易許心的感情不屑一顧,而妄想追求別人的女人。所以世間有情傷!」賢德皇后看看身邊的葉舞蝶淡淡的開口!
葉舞蝶疑惑的看著賢德皇后,不知道應該如何接下去。
皇后休息夠了,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快速的將髮飾逐一佩戴整齊。
「以後有時間你可以去宮裡找我,我有時間也會過來找你的!」賢德歎息。
只怕這樣的機會真的很少,要不是今天皇上親臨太子府,慕容長志怕是不會讓自己愜意的呆在這裡的。
他對自己的戒備實在很深。
「有些事情,要靠眼睛去看,而不是靠猜!」賢德皇后聳聳肩,恢復原本的端莊。
葉舞蝶目瞪口呆,何謂強人?變臉如此迅捷的女人堪稱第一強人。
走遠了賢德無言的搖搖頭,「哎,完顏笑天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人家姑娘壓根一點都沒有問起他。」
我本一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適夜,月涼如水,葉舞蝶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書房,她知道慕容長志一定不曾休息。
門外的徐達看見葉舞蝶露出由衷的微笑。
這下有救了,主子這幾日發了瘋一樣呆在書房,不知道寫些什麼,寫了撕,撕了寫。
動不動露出嗜血的表情,現在主子鍾意的太子妃來訪,應該可以暫時熄滅他的怒火。
想到這裡,他對葉舞蝶越發的尊敬。
「太子妃,太子殿下正在書房,容小的稟報!」徐達喜形於色。
「徐達,你還是稱呼我為葉姑娘,或者尉夫人也好!」葉舞蝶皺起眉頭。
他們早已解除婚約,再不是什麼太子妃。
她婚禮當天被抓,應該還算尉黎的妻子,雖然尚未過門。
「滾進來!」慕容長志怒喝。
聽見葉舞蝶的聲音不見佳人的蹤影,他火大的跳出門,一把將葉舞蝶拉入屋內。
隨手關上門,附上她的唇。
葉舞蝶冷冷的站在那裡,不反抗,不退縮。
慕容長志更加惱火,她反抗他惱火,她不反抗,他更加惱火。
為了那個男人,她真的願意犧牲色相出賣自己?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他冷哼。
葉舞蝶對他得感激瞬間化為零。
感覺到葉舞蝶的怒視,他輕輕的拉她入懷,無聲的歎息。
這些天,他到處奔波,只希望父皇可以網開一面,可以留下尉黎。
天知道他多麼想要除掉這個最強的敵手,卻害怕她會記恨自己一輩子。
他被痛苦折磨,她卻冷眼相看。
如果不是尉黎,她怕是永遠不會見自己!
他頹廢的低下頭,掩飾內心的痛苦。
得不到苦,得到了更苦!
「尉黎怎樣」?葉舞蝶扶著桌腳,顫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