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五王爺那裡吧,萬一重要的事情被耽誤了就不好辦了!」葉舞蝶低下頭,柔媚的說道。
尉黎的心被暖流緊緊的包裹,這些年,天天在戰場上廝殺,見慣了血流成河,也看淡了生死。
一直以來他都以戰死疆場為榮,現在他卻突然怕了。
他怕有一天自己不能活著回來,這個心愛的女人夜夜垂淚天明。
如果有可能,他真願意放棄身上的所有榮耀,換得這個女人的朝夕相伴。
彷彿感覺到尉黎的注視,葉舞蝶抬起臉,對上他溫柔的臉。
「尉黎,有一天我要是離開了,你會放棄這裡的一切跟我走嗎?」葉舞蝶突然難過起來。
所謂樂極生悲否極泰來就是這樣吧。
「傻丫頭,說什麼胡話?你在哪裡,家就在哪裡!」尉黎寵溺的摸摸她的頭髮,輕歎一聲。
這微不可聞的歎息還是讓葉舞蝶捕捉到了,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想必尉黎比自己更加清楚。
葉舞蝶拉拉他的衣領,替他整整衣服。順便在他英俊的臉龐上揩點油。
「你等我,晚點我回來找你!」說完拉過葉舞蝶,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葉舞蝶依依不捨的將他送至芳草閣。
「怎麼打算來個十里相送?」完顏笑天陰魂不散的出現在她的面前。
「最近你去哪裡了?怎麼不常見到你?」葉舞蝶忽視他的取笑,發自內心的問道。
「真難得,還有人惦記我!」完顏笑天望望天,裝出被雷劈到得模樣。
葉舞蝶被他滑稽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最近有沒有發現新的情況?」完顏笑天正色道。
葉舞蝶無奈的搖搖頭,一籌莫展的擺擺手。
「你說,我應該告訴尉黎我中七日散的事情嗎?」葉舞蝶不是很確定的望向完顏笑天。
「隨你自己,別問我!」完顏笑天語氣不善的說道,說完不理葉舞蝶,直接越過她跨入芳草閣。
晚點還是告訴尉黎吧,他有知情權,為了尉黎,更為了自己,自己都要好好的活著。葉舞蝶握緊自己的拳頭。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兇手。
她再次朝兇案現場走去。她逐一檢查上次的痕跡,突然牆角的一個繡花包引起她的注意,她敢肯定,上次這裡是乾淨的,絕對沒有繡花包之類的物品。
這裡有人來過?匆忙之間落下了繡花包?她認真的推斷起來。
可是,自己明明交代花姐不讓任何人進入案發場所的!難道花姐沒發現?
不可能啊,這裡的門只有一扇,要是有人進入,花姐不可能沒有發覺。
難道是花姐認識的人?抑或是花姐想要包庇什麼人?葉舞蝶為這個推斷驚出一身的冷汗。
她不聲不響的拿起繡花包,這個繡花包做工精良,荷包的繡線質量上乘,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所佩戴,而且荷包上有個小小的王字。
那麼到底是姓王還是王府的東西呢?或者這個繡花包到底是自己繡得還是繡樓所賣呢?
那麼還有沒有可能是被人贈與?葉舞蝶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