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知羞!知不知道女子要矜持?」看著她嬌羞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內心的焦灼。
這叫什麼?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矜持也要看是對誰吧?遇上尉黎這樣的好男人有幾個人可以矜持?哼!」葉舞蝶不打算搭理他。
跟一個遊戲人間,不知道愛情是什麼的男人談論愛情這個話題實在是對牛彈琴。
「你啊還是快點下去看看顧娘吧,希望她沒事!」完顏笑天受不了她臉上濃的化不開的思念,轉移她得注意力。
提到正事,葉舞蝶馬上恢復正常狀態,臉上的甜蜜也被嚴肅代替。
完顏笑天有點失意的看著她的轉變,什麼時候這個女人可以用這樣的表情思念我?
葉舞蝶剛推開門,還沒來得及下樓,就見花姐跌跌撞撞的跑上來。
「殺人了,殺人了!「花姐一想起自己見到的那一灘血就戰慄不止。
完顏笑天的心一緊,推開花姐,快速的跑下樓去!
「花姐,花姐,別怕,別怕,我是葉舞蝶!」葉舞蝶著急的拍打著她的臉頰。
花姐已經基本上處於失控狀態,她緊緊的拉著葉舞蝶的小手,不停的說著,血,血。
葉舞蝶無法,只好狠下心,朝她的脖頸一敲,花姐昏了過去。
她將花姐放置在床上,提起裙擺飛奔下樓。
樓下圍了一圈人,大家見了葉舞蝶,紛紛讓開一條道。
完顏笑天正蹲在顧娘身邊查看足跡,葉舞蝶一步步的朝顧娘的小屋走去。
每邁一步,心就重一分,好不容易走到她得門口,卻不敢推門。
她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幾口氣,然後推開這扇彷彿千斤重的木門。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針線,牆壁上的斑斑血跡讓葉舞蝶忍不住乾嘔起來。
完顏笑天看來一眼,沒做任何反應,低下頭繼續尋找蛛絲馬跡。
地上堆放著一群做衣服的布料,看來顧娘正在做針線的時候歹人闖進來的。
屋內一點反抗的痕跡都沒有,顧娘渾身上下只有一處刀傷,脖子上的大動脈被割斷,一刀斃命。
賊人應該是個慣犯,絕非初犯,下手如此歹毒,就是要她一刀斃命。
葉舞蝶穩住心神,告誡自己沒有關係,只是一個簡單的命案現場。
自己真得是過得太安逸了,太久沒有接觸血腥和暴力,已將全然忘記那種暈血的感覺了。
她再次深呼吸,緩緩的蹲下身一點一點的查找什麼。
「你在找什麼?」完顏笑天看著她冷靜的樣子刮目相看。
知道她比一般的女人勇敢,但是沒有想到她不光勇敢,她還很有謀略。
「我在找頭髮!」她簡短的說道。
「找頭髮幹嘛?」完顏笑天不解的問道。
是啊,這裡不是21世紀,沒有先進的儀器,自己如何才能辨別出殺人犯的體貌特徵?她頹廢的站起身。
但是說不定能有別的體貌特徵呢?她重新蹲下身,認真的勘查起來。
顧娘脖子上的刀傷還沒有凝固,死亡的時間應該不會長,那麼兇手應該躲在哪裡呢?這一圈圍觀的人圈裡面會有他嗎?
突然地上一根紅色的頭髮引起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