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說脫衣服的速度,自然是張永寒要快,但此時張永寒被徐帆給迷住了,哪裡能快得起來呢。美女就是美女,完整的身軀,一點缺憾都找不到,在面對這種殺傷力的情況下,相信沒幾個英雄能扛得起。
尤其是第一次見到。
尤其是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永寒知道,徐帆是自己的了,當然,自己也需要永遠疼愛著她,否則浪費了這麼美的一個女孩。於是張永寒情不自禁的走到徐帆身旁。
將她摟在懷裡,淡淡的道:“你真的願意跟著我嗎,要知道,或許我以後不只是擁有你一個人,但我希望你的世界,只有我一個!”說的時候,雖然很輕淡,卻帶有點點的霸道,男人似乎都是這麼想的。
徐帆聽了之後,考慮了一下,然後道:“我都這樣了,自然是同意,因為我之前早就知道你跟雲芳的關系,我不想做拆穿你們的壞人,只想在想你得時候,你能在我身邊就行了,這樣的要求不過分吧!”
說完了這些,徐帆其實都有些佩服自己。曾經的她是多麼的討厭男生一腳踏幾只船的,可如今。
自己卻淪陷在裡面。
但這不能怪她,誰讓老天這麼安排,讓她深深的愛上了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幾歲的男人,當然,也要怪老天,為何造出這麼完美的男人,跟一個不喜歡的男人,沒有保證的男人在一起,真的不如和幾個姐妹跟一個喜歡的男人在一起,這樣雖然不能得到完全的愛,唯一的愛,但卻會幸福。
依偎在張永寒懷裡的徐帆,說完了自己平時不敢說的話,心裡松了一口氣,因為如此一來。
這份感情是確認了。
她可不想因為一時的不認同,導致以後後悔,好男人這個世界上,已經很難找,何況還是自己愛上的。
“那你要做我女人,知道要干些什麼嗎?”張永寒心裡也很滿意,不由開玩笑的說道。
“還要做什麼啊?”徐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張永寒要提出什麼要求,確實,為人之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或許是有什麼家規吧,所以徐帆還一副等著張永寒提出要求來呢。
張永寒見了她的模樣,笑了笑,然後說:“做我的女人,肯定是要這樣啊!”張永寒說完,趁徐帆沒有注意,往她的玉峰撫摸了一下,這下徐帆反應過來了,不由道:“你很壞耶,這麼抓弄我呀!”
但才說完,卻被張永寒吻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而漸漸的,整個身子都有些軟,完全由張永寒控制。
“不,不是說要洗澡嗎?”徐帆在間隙中,說了一句。
“對啊,走,咱們現在就去洗!”張永寒哈哈的說道,弄得徐帆都不好意思,但是慢慢的,她也能適應這種曖昧,畢竟都願意當他女人了,什麼都是他的了,不必要在乎被他吃了多少豆腐。
浴室裡的春光,是無限的曖昧,兩個小情人在一起,若是不曖昧,誰也不會相信,待從浴室出來。
兩人更是沒有原先的那種羞澀。
完全的融入了兩人的世界,而張永寒也是抱著她出來的,然後輕輕的把徐帆放到床上,隨後自己也趴了上去,將徐帆壓在身下,當然,不是全力的壓啦,張永寒的兩手還是撐著床。這樣,徐帆會感覺在自己懷抱,很有安全感的滋味。
此時,兩人心裡都明白,接下來會干啥,不由雙目對視,到了這個時候,是沒有必要多余的話語,只要從眼神,就能明白對方傳來的意思。不過在兩人下身接觸時,徐帆忽然說了一句:“我是第一次,你輕點!”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呢,不過我意識中有經驗!”張永寒也說道,之前在浴室,張永寒已經跟徐帆說了下自己的身世。畢竟都是自己女人了,沒有必要隱瞞,而且張永寒還給徐帆演示了一些異能。
這讓徐帆完全的相信。
之前張永寒也跟她說過,她本來以為是一些借口,當真的看到時,她更加愛上眼前這個男人。畢竟張永寒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告訴她,肯定是很在乎她,才會毫不保留,否則一般這樣的算是機密的事情,是不會隨便跟人說的。
“你們男人第一次,應該跟女人不一樣吧,女人會疼!”徐帆嘟著嘴道。
“這個你是怎麼知道啊?”張永寒問道。
徐帆聽了之後,呵呵的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男人是什麼滋味,可我們女人肯定知道啊,就算曾經沒有試過,但從身邊的人,或者一些書籍上,很自然就會了解的,我可是大學生耶,不是那種蒙蒙融融的小丫頭!”
“那我還真有福氣!”張永寒欣喜的說。
“那肯定啦!”徐帆應道,雖然她沒有富家美女那樣的傲氣,但是自信還是有的,女人美不美,自己也知道。不過轉而,徐帆又想到了什麼,不由問道:“你是第一次,那雲芳她們呢,都是校花耶,怎麼在一起這麼久,都還沒?”
“雲芳還小了點,林曉雨和董雲其實可以,但是沒有你運氣好,沒有這麼一個機會啊,所以,我的第一次,注定是給你咯!”張永寒解釋說。
“你啊,得了便宜還賣乖!”徐帆嬌聲的道,畢竟男人的第一次,在某種意義上,其實並沒有女人重要,不過徐帆還是很滿意的,畢竟自己竟然能和最愛的人是第一次,自己是他第一個女人,這種感覺還是特別好的。
但是徐帆剛說我,卻發現自己下身,已經有東西緩緩的在進入,不由全身緊張起來,而且還真的有微微的疼痛傳來,更何況,這疼痛似乎不斷在加劇,好像自己身體被刀割裂了一道口子一般。
雖然做了很多思想的准備,但徐帆也想不到,這種滋味,最開始是這樣的,但是她努力的忍住了疼痛。
知道,第一次,是這樣。
不過,有點不知所措的徐帆,還是傻傻的問了一聲:“永寒,你疼不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