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義也和婉兒成親了,現在婉兒已經是個三歲孩子的娘親了,猶記得靈兒去京城見皇上那晚和自己說過婉兒和馬義的關係,當時自己還以為是靈兒誤解了。
馬義是那種冷的不能再冷的人,要說他對誰動心還真是不敢相信。
從京城回來的靈兒還是很惦記他們的事,還想給他們辦個婚禮。只是這一切都沒有做到她就消失了。
後來自己還是按照靈兒的意思給他們撮合了一下,現在他們生活的很幸福。這,又是拜靈兒所賜。
不知不覺中,靈兒對自己,對自己身邊的人都付出了這麼多。想想還真是很對不起她,都沒為她做過什麼就把他弄丟了。
靈兒,你,會回來的,對吧?
「程兄,又在這裡發呆了?」遠處走來了一個樣貌清秀有些書生氣的男子,程玉簫看到他,笑笑。
段亦儒,他是少數幾個知道自己沒有瘋的人之一,以前自己當過情敵的人之一,想想那段日子還真是好笑。
不過,靈兒走後的這段日子,他偶爾就會找自己聊聊天,開解開解自己。他幾個月前已經和錢金枝成親了。那個溫婉的女子對他們來說都是最適合的。
不過,他們的因緣要感謝自己了,錢老闆是自己的一個屬下,他的財力就是暗影閣最大的經濟後盾。
這才有了這個小子和金枝的緣分。沒想到的是,這小子一副書生相,腦袋裡也竟是些迂腐的思想,在軍營裡竟然混的風生水起,不可謂不是個奇跡。
笑笑,「是啊,又在發呆了。」自從靈兒走後每天不知道要發多少次的呆。不厭其煩地想著她的好,她的笑,她的調皮,她的事。
段亦儒走進了,坐在他身邊,端起早已涼掉的茶壺倒了杯茶水,輕抿了一口,微皺眉,「程兄這是在喝涼茶敗火嗎?」
程玉簫不悅的看著他,這小子越發的大膽了,竟然敢諷刺我了。搶過他手上的茶丟到一邊,「你還是去賠你的娘子去吧,少來這兒煩我。」
段亦儒也不介意他的話,自顧自的說:「聽說國師要回來了。」
「於我何干?」又不是靈兒回來了,他現在對別人不感興趣。
段亦儒頓了頓,皺眉,「國師雲遊十年才回來,難道你就不想去看看嗎?這可是我們國家的大事!」
程玉簫搖搖頭,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段亦儒接著道:「國師是個得道高人,說不定他會推測出靈兒在什麼方位,亦或者他見過靈兒也說不定。就算是推測出方位也方便我們尋找不是?」
一語驚醒夢中人,程玉簫騰的站起來,身前的茶杯被他震的一顫。段亦儒無奈的搖搖頭,就知道會這樣。
看著程玉簫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段亦儒喃喃道:「程兄,我可是還你人情了呢。呵!」
幾日後的京城,一個樣貌清麗的女子,帶著一個四、五歲左右的奶娃娃走在京城的街上。
小丫頭拉著女子的手,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事物。
哇,這裡有好多人啊。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人呢。
姨姨們總是很忙,都不怎麼陪她玩。這裡好多人呢,還有很多很好玩的東西。
真是太好了,待會和娘說她不要再呆在山裡和小白、小東西他們玩了。
拉了拉女子的手,指著不遠處一個賣風車的攤子,奶聲奶氣的說:「媽媽,蝶兒想要那個。」
任靈兒無奈的看著她,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破風車有什麼好的?
呃,咳咳。雖然她沒見過世面確實和自己有著逃脫不了的關係。
看看那裡確實圍著很多人,帶著這小東西有點麻煩,於是面上擠出一絲笑,「蝶兒想要那個是嗎?媽媽給你買,你要在這裡乖乖的呆著,娘馬上就回來。」
小蝶兒很乖巧的點點頭,粉嫩的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媽媽快去吧,蝶兒就乖乖在這裡等你。」
任靈兒點點頭,走了過去。
可惜,小蝶兒要是真如她說的那麼聽話,就不會讓任靈兒每天晚上叫她睡覺的時候滿山找了。
見娘走了,小蝶兒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
她可不是喜歡那個風車,外婆和姨姨們給她帶來好多呢。
她只是想去外婆的百味樓吃那裡的東西,據說好吃得不得了。外婆最壞了,每次見到她都不停的說。
可娘卻說什麼也不出山。害的她偷偷流了好多的口水。
拉過身邊一個年輕女子的裙擺,那女子低頭疑惑的看著那張粉嫩嫩的小臉,心裡一陣讚歎,這誰家的孩子啊,長的好可愛、好漂亮啊。
心裡喜歡,態度也好了許多,笑瞇瞇的蹲下,問:「小妹妹,你要幹什麼啊?」
小蝶兒很有禮貌的說:「姨姨,可以告訴我百味樓怎麼走嗎?」眼睛卻瞄著娘的方向,千萬不要這麼快回來,否則就去不成百味樓還得挨一頓揍。
女子笑笑,指著不遠處一個大大的招牌,說:「那裡就是百味樓了。」
謝過女子,小蝶兒甩開自己肥嘟嘟的小短腿,飛快的向百味樓跑。
終於跑到了,悄悄回頭看了看,娘那個笨蛋還沒買到風車呢。呵呵。
得意洋洋的轉身,卻撞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揉著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向上看,原來是個人。
不過這個人好高哦,而且長的好帥的呢。是了,帥,娘見到長的好看的叔叔就說他們很帥,不過,雖然他很帥,但是撞到了自己,竟然還不道歉,就是不能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