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程玉簫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楚,喃喃道:「真的,只是假的嗎?」
任靈兒沒有聽出程玉簫的意思,笑嘻嘻的說:「當然了。喂,我做的怎麼樣?很好吧。」
程玉簫淡淡地笑了,微點頭,只有自己知道他的笑裡有多少的無奈。對於任靈兒,他真的是不知該怎麼對待了。只能說:「很好。」
任靈兒卻打斷他,說:「你不是來給我道歉的,是想問我那個哨子的事,是吧?」
程玉簫一時無語,什麼跟什麼?怎麼又扯出那個哨子了?
見程玉簫不語,任靈兒自作聰明的說:「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回答我的問題之後,我再告訴你。」
見程玉簫不語,任靈兒自作聰明的說:「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回答我的問題之後,我再告訴你。」
看著那賊兮兮的小臉,程玉簫無奈的搖搖頭,說:「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他也很想知道任靈兒到底想知道什麼?
「你家明明就在京城,但是為什麼芷蘭卻說她和你是青梅竹馬。她的家明明就是在雲山縣,那裡和京城可是距離很遠的。」
「這個就要從我的先祖說起了。我爺爺是個文韜武略無所不能的人,很受當時皇帝的重用,因為一次救駕。先帝感念我爺爺的恩惠就下旨他的後人可以世襲將軍的職務。後來我奶奶死了爺爺萬念俱灰出家了。我爹就是邊城的前任守將。因為是世襲,所以我們家的男丁裡面必須有可以接任這個職位的,而哥哥自小就經常生病,身體很虛弱。所以我爹才會想到讓我世襲,可是又怕遭到仇人的迫害,於是把我送到了他的一個老部下家裡。從此我就隱姓埋名那裡生活。我也是在那個時候遇到的芷蘭。」
「怪不得你要說你是深受皇恩,原來是因為這個。那你去爭那個武狀元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而不緊緊是因為世襲才得到這個位置的。對嗎?」
程玉簫點頭,淡淡地說:「那只是一方面。」
「那為什麼芷蘭說你答應長大後會娶她呢?還有那個定情信物,既然你都已經答應了她,崔山的親信來提親的時候為什麼不把她接來,反而是讓我和你假成親呢?」那個玉葫蘆任靈兒可是沒有忘記呢,這個問題也是一直都很困擾她的問題。
原來她要問的是這個,心情大好,嘴角的笑容更邪肆了:「靈兒是在吃醋嗎?」
吃你大頭,白了他一眼,說:「我只是好奇我怎麼就,為什麼就倒霉了呢?」
程玉簫嘴角抽搐幾下,才緩緩地說:「那玉葫蘆不是我送的,是芷蘭她自己誤解的。我一直都是拿她當成妹妹看的。」
「誤解?那你為什麼不解釋清楚呢?」難道他不知道芷蘭很喜歡他嗎?如果叫誤會一直下去的話,怕是會傷害芷蘭的吧。
「那個玉葫蘆是小時候喜歡芷蘭的一個男生偷偷叫我交給她的,除了玉葫蘆還有一封信。因為那個時候芷蘭只是成天跟著我,他根本沒有接近她的機會。我就幫個忙嘍。可誰知那個男生寫信居然沒有署名字,芷蘭就以為是我。這些,我也都是到了後來才知道的。那個時候已經我們都已經長大了,所以也就不解釋了。」
「你是怕芷蘭以為你在推脫吧?可是你一直都不說,她會一直的誤會下去啊。」
「我想她始終會想明白的吧。不要說她了,說說你那個哨子吧,怎麼就會招惹來仙鶴呢?」對於這個問題他也是很頭痛的,芷蘭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又不遠千里找到這裡。可是他始終對芷蘭只是兄妹情意。但願芷蘭真的有一天會想通吧。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每天都有很多的候鳥到不空山上,因為無聊所以我們就訓練它們。做不同的事情就會吹不同的調子,久而久之那些鳥也就明白了。而鳥兒又是一種無處不在的動物,那天在軍營裡。我只是試試看有沒有鳥兒會明白然後聯絡其他的鳥找小白或是天雪而已。沒想到天雪帶著小白就在那附近找我,所以才會那麼快把你給救了的。至於哨子就真的不能亂吹了,那裡面內置了機關,只要吹錯了曲子機關就會啟動,哨子就永遠都吹不出來任何的聲音了。」
程玉簫輕笑,說:「原來是這樣,延毅那傢伙把你都快說成是神了呢。」
任靈兒不以為意的聳聳肩,說:「其實很對貌似不尋常的事情,當你知道它的真相時就會覺得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尋常的。」
芷蘭帶著老夫人出去上香,任靈兒好不容易清閒了下來。跑到程玉簫的書房,李延毅也在那裡,見到任靈兒便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靈兒,怎麼這麼有時間?」
不悅的瞪了他一眼,什麼意思啊?笑話我嗎?
看出任靈兒的意思,李延毅無奈的聳聳肩,說:「靈兒不要誤會,我是真的關心你的。」
「多謝王爺關心,靈兒哪有王爺那麼閒?我那四個姐妹怎麼樣了?」
李延毅點頭,說:「她們很好,還給你帶了東西呢。」說著在程玉簫面前的桌子上拿出一個包袱,遞了過去。
一聽有禮物,任靈兒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接過包袱打開一看是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呵呵。她們真好。
於是乎,不再理會他們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程玉簫見狀,無奈的搖頭,李延毅卻很不滿意的說:「我還以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呢,原來就是一些女子才吃的東西。早知道就不帶了。」
「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而且,你看這個。」說著,把手裡吃了剩下一半的糕點拿給李延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