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到走廊,紀任華鐵青著臉望著敖天鈞:「天鈞,你得罪了什麼人?」
敖天鈞靠著牆壁,撣了一下手中的煙灰,有點兒垂頭喪氣:「你問我,我一定是說沒有。但是,既然是背後做事的人,又怎麼會讓我們知道是誰?」
「這不可能是意外,一定與你的前妻有關。」
「她即使有這個膽子,但也不會有這個能力。她連踩死一隻螞蟻的能力都沒有。」
紀任華眉頭深鎖,他心疼女兒的傷勢,心中更有一絲莫名的疑惑:「天鈞,有一件事我想問你。」
「說吧。」
「你的前妻,她是孤兒嗎?」
「我認識她的時候,她確實是一個人。」
「不會吧?一個人怎麼長大?」
「那個廟祝收養了她,但在她很小的時候便去世了。」敖天鈞平靜的回答,抬了抬凌厲的眸子:「伯父,你問這些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剛才見了她,想瞭解一下。對了,韻晴,你要多多關心她。她這個時候,最需要的人是你。」
「我明白,但是伯父,我和韻晴的婚禮得延後,等她身體康復之後,才能辦。」
「嗯,我和你媽媽再商量婚期。」
楊果雖然很無奈,但是還是配合小唐,連夜搬了住處。
小唐回來後,越來越焦躁,在從敖家的傭人裡探聽到紀韻晴流產的消息後,小唐更加坐立不安。
「我想,小楊,我們還是搬走吧。」
「啊?」楊果望著窗外綠油油的菜地,愣了一下。
小唐已經開始收拾:「紀韻晴流產了,雖然和我們沒直接關係,但是,紀韻晴的爸爸紀任華一定會遷怒我們。他當時就恐嚇你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他們的財物本來就少,一會兒功夫,小唐便和楊果上了車。車子開動,在馬路上撒歡狂跑。楊果望著窗外暗沉的天色,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