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簽,天鈞,我死都不簽。」她拖著他的手,她昨晚已經被他蹂躪了一宵,已經歷無數被思念和痛苦煎熬的日夜,這讓她憔悴瘋狂得像一個瘋子:「老公,我想你,我真的想你,不要趕我走,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知道,你不是不愛我,你只是沒辦法。」
敖天鈞皺了皺眉,手心微微的抓緊。她以指尖畫過他的薄唇,她的嗓音極致溫柔,像沉迷在一個美麗的夢境裡:「老公,不管是什麼?不管你曾經做過什麼?只要你還愛我,我就和你一起,一起承擔所有的快樂和不幸。老公……」
敖天鈞的眼神更加陰暗,頭側過,不再看她,向後招了招手,身後的傭人再次把行李搬了進屋。
紀韻晴踏著高跟鞋過來,虛弱的挨在敖天鈞的懷抱裡:「天鈞,嚇死我了,這個女人好凶。」
「別怕,她本來就這樣,沒……多少修養。」敖天鈞溫柔的拍著紀韻晴的手,轉臉卻冰寒的望著楊果:「我真後悔昨晚碰過你。我只是一時可憐你,以為餵飽了你好說話,你卻以為,自己還鑲金不成?」
他的話像錐子一樣刺進楊果的心:「敖天鈞,你非得這樣說話嗎?非得這樣羞辱我嗎?」
她的身體隨著他陰冷的眸子冰凍:「敖天鈞,你在外面養女人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把她帶回家裡來,還要讓她住我的房間,睡我的床?你就不能留一點尊嚴給我嗎?」
「尊嚴?我沒有給你嗎?」他與她蓄滿怒火的目光對視:「我給了你三天,讓你有尊嚴、帶著錢走,楊果,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是你自己不領情,怪不得我。」
她放開了一直緊抓著他的手,觸手所及,再不是當初熾熱的溫度。她不認識他,不認識這個與她同床共枕了3年的男人。
「我不會離婚,我再說一次,我……不會離婚。」
敖天鈞的一張俊臉冷寒,他一步便走近楊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手上的力度差點把楊果倒提了起來:「你以為,你不離,我就沒有辦法了?」
「我告訴你,敖天鈞,你想和我離婚,想承認外面的野種,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他的手顫抖了一下,眼睛的冰冷變成一叢暗紅的烈焰:「楊果,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好好和你商量,給你一生用之不盡的金錢,你還想怎麼樣?還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