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在武館內響起,震盪的木質地板都微微顫抖著。
「哎,尹千葉,至於嗎。「玉三慵懶閒閒的說著。
「……「尹千葉沒做聲。
「我還沒踢呢,你就喊得歇斯底里的,要是真踢下豈不把 這裡的房頂都喊掀了。「好笑的看著站在他面前雙眼緊閉,身體緊縮,一副等待厄運降臨卻又害怕不已的尹千葉。
( ☉ o ☉ )啊!沒踢???
尹千葉不敢置信的睜開眼睛,黑溜溜的眼珠左轉轉右轉轉,咦,沒錯,腦袋還直立立的豎立在頸脖之上,並無任何異常感覺。
呼,她微微了舒了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不由得攥了攥手,滿手的冷汗,有不滿的瞪了一眼滿臉調笑的玉三。
等等,不對勁,
咯咯蹦蹦,耳邊有關節彈動的做響聲,向右微轉,只見某人的大叫堪堪就在耳畔旁,骨節泛白,青筋微漲,肌肉繃緊,一副蓄勢待發狀。
還是沒打算放過她,尹千葉的臉唰的一下更白了一臉驚恐狀,此刻她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跟別提哭了。
「怎麼,你就這點膽子,不就踢一下,多大的事啊,那時候的你可不是這樣的。」玉三看著她驚恐的樣子只覺得好笑。
那時候?哪個時候?
聽著他話裡有話,尹千葉的心理不免咯登,難道他知道什麼,,,,,,可是如果知道為何不直接說破,難道就是為了這麼折騰她玩???不對啊,照著玉三這麼變態如果真知道什麼不早把她扒了皮卡嚓了,哪還會讓她此時在這裡活蹦亂跳。
哎喲,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啊,說明白啊,可是她又不敢問。
畢竟她心虛,所以對於玉三是否有意無意的說的話都不由得驚了驚。
「我,我我不玩這個了,除了這個別的方式我都樂意奉陪。「尹千葉身體一躲,瑟瑟縮縮的單手高舉,還是抵不過心裡的那份擔心與害怕。
「哦,別的方式?」屈膝收腿,一個簡單卻也完美的動作收勢優哉游哉的模樣看著尹千葉。
「對,只要不是這樣踢我的腦袋,別的陪練方式我都願意。」保住腦袋保住這條完整無缺的小命要緊啊。
「可是,我現在就想練練腿,別的都不想做。,而且活人靶子比那些木頭樁子可要鮮活生動的多。「某人開始耍無賴。
「你拿我的腦袋踢,只能踢那麼幾次就不能踢了,這多不划算啊,不如找個可以多玩幾次的,這樣比較划算。「你個臭變態,拿你當靶子踢的時候看還覺得鮮活不鮮活生動不生動。
「嗯,有道理。「單手支下頜思忖道,然後笑瞇瞇的說道,可是那笑卻讓尹千葉渾身泛冷。
「愣著幹嘛,還不跟上。」說著瀟灑轉身朝門口方向走,靠,這回又要對自己做什麼,尹千葉心裡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