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逸,你給我滾出來。那丫頭已經死了。死了!! 你難道就這樣一直下去嗎?」歐陽風霸邊揣著歐陽逸的書房門變喊著。
「父皇,父皇,小心身子。」歐陽宇第一次看見一直沉著冷靜的歐陽風霸這麼不顧形象的樣子立即勸阻道。
「歐陽逸,你給我出來!! 出來,我告訴你,你再不出來,我就燒了這個屋子,你就直接死裡面得了。」歐陽風霸不管歐陽宇繼續的喊道。
「皇上……」管家擔心的看著。
「怎麼?以為朕不敢嗎?我告訴你,歐陽逸,你一點都不配做我兒子。」歐陽風霸氣急敗壞的說道。
「父皇,小心。」歐陽宇看見歐陽風霸氣的不輕擔心的說道。
「來人,放火燒了這個屋子。」歐陽風霸直接命令人說道。
「父皇…… 這……」歐陽宇沒想到歐陽風霸真的下令要燒了歐陽逸的書房。
「這樣的兒子,我要他作甚。來人,放火。」歐陽風霸的大聲的喊著。
侍衛只好聽從聖旨,放火燒著歐陽逸所在的書房,而房內的歐陽逸一直沉浸在他和夏依依曾經的回憶裡,根本就沒有聽見歐陽風霸的話,直到呼吸開始變的沉重,周圍都瀰漫了煙霧,他彷彿在死亡的邊緣看見了夏依依。
「依依,依依,你在哪裡?」歐陽逸虛弱的說道。
「歐陽逸,你不能死。你要活著,知道嗎?你要活著!」歐陽逸朦朦朧朧的好像聽見了夏依依這樣的對自己說道。
「依依,依依,我會聽你的,我會好好的活著。我會找到你的。」歐陽逸好像清醒了過來說道。突然的睜大雙眼,看到正處在煙火瀰漫的書房裡,開始站起身來,找尋出去的路口,最後一口氣的衝出了書房,看見了歐陽風霸和歐陽宇。歐陽風霸雖然嘴上說了燒房子,但是也害怕自己就這樣失去了一個兒子。
「逸,逸,父皇,三弟他出來了。」歐陽宇看著滿身灰煙的歐陽逸立即說道。
「兒子,兒子,來,來,快把御醫叫來。」歐陽風霸也立刻走上去扶著歐陽逸緊張的喊道。
「依依,我會好好的活著的。」歐陽逸在最後昏迷的那一刻虛弱的說道。
歐陽逸被人抬到了寢宮,他只感覺到周圍亂糟糟的,而手裡一直攥著夏依依的照片,一直不放著。歐陽風霸和歐陽宇看著也沒有辦法。
「回皇上,太子,三王爺只是吸入了大量的煙塵,並無大礙。」御醫跪在地上說道。
「你們下去吧。宇,咱們也走吧。讓逸好好休息吧。」歐陽風霸說道。
「是,父皇。」歐陽宇也只好跟著歐陽風霸離開了——
死亡之崖崖底——
「啊。」夏依依突然感覺到一陣心痛叫了出來。
「熙,你怎麼了嘛?哪裡難受嗎?學武功太累了嘛?」銀看見夏依依很心痛的感覺立即問道。
「沒事,沒事。」夏依依看著緊張自己的銀說道。
「咱們還是休息一下吧。你剛剛好而已。」銀攙扶著夏依依說道。
「好吧。等會再學吧。銀,你的武功是哪裡學的啊?」夏依依很好奇銀,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記得自己醒來的時候就在死亡之崖,而且武功,自己的身體好像自然的就會了。」銀淡然的說道。銀也是掉下死亡之崖失去了原先的記憶,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再去理會外面的世界,所以明明找到了可以出去的路單還是自己一人在崖底生活著。
「你為什麼一直在崖底呢?」夏依依問道。
「不知為什麼銀不想上去,不過熙想出去看看,銀一定會陪著熙的。」銀溫柔的說道。
「哦。」夏依依撇開銀看著自己的眼神說道。
「只要熙開心,讓銀做什麼銀都會做的。」銀認真的看著夏依依,不知為什麼,自己只想要保護這個女子。
「你不用因為我勉強你自己的。」夏依依說道。
「嗯嗯? 銀不是勉強自己,銀因為可以陪著熙就覺得很開心了。」銀咧著嘴開心的說道。
夏依依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眼前的銀,這樣溫暖的感覺,好像尹寒。銀知道夏依依並沒有相信自己的話,不過,他會用行動證明自己的——
陰邪教所在的煙雨國——
「啊,美女,喜歡這個嘛?」歐陽澈不改以前的風流調侃著身邊的兩位護法。
「白癡!」兩位冰山護法送給了歐陽澈兩字。
「什麼嘛。跟你們教主一個樣子。我說,你們陰邪教的人都這麼冷冰冰的嘛?」歐陽澈無語的看著兩位護法,兩位護法跟著自己這麼多日子都沒看過他們笑過。
「歐陽澈,我告訴你,你不知道就別瞎說。」月和夏是從小一直跟白任雪訓練的,在月和夏一次任務失敗,老教主想要殺死她們時,白任雪跪了十天十夜才讓老教主赦免月和夏,而且他們失敗的任務由白任雪去執行。也知道當年白任雪逃離陰邪教的實情。
「什麼嘛?怎麼現在的人都跟我三弟一樣啊?」歐陽澈看著突然憤怒的兩位護法抱怨道。
「哼。」月和夏用鼻子哼道。
「我要去那裡,你們要跟就跟進去。」歐陽澈指著遠處的青樓說道。
歐陽澈說完就直直的走進了青樓,他還沒去過煙雨國的青樓呢,也不知道跟風逸國有什麼區別。月和夏看著歐陽澈,心想:白任雪怎麼看上這麼一個花花公子。
「哎呀,哎呀,這麼俊的公子駕臨我們的風月閣,真是我們的榮幸啊。」老鴇看著歐陽澈一身不俗的氣質樣子,再看著跟在旁邊的兩位美女侍衛立刻迎上去說道。
「呵呵,給我們找來你們這裡最好的姑娘,本公子只對花魁有興趣。」歐陽澈不改以前的風流,搖著扇子說道。
「哎呦,這位公子,你是來對了。我們這兒的花魁語嫣姑娘可是咱們煙雨國數一數二的花魁哦。」老鴇熱情的說道。
「呵呵,那就叫這位語嫣姑娘來吧。」歐陽澈完全的來了興趣說道。老鴇聽完高興的就離開了。
歐陽澈等了一會,見到一位帶著面紗的紅衣女子緩緩的走了進來。並對著歐陽澈行了安。
「難道這位就是語嫣姑娘?果然名不虛傳啊,真是絕世佳人啊。」歐陽澈笑笑的說道。
「承蒙公子吉言,語嫣只是一介青樓女子而已。」語嫣抬起頭仔細的打量著歐陽澈。
「語嫣姑娘不必謙虛。」歐陽澈看著語嫣說道。
「不知公子想聽什麼曲呢?」語嫣有點驚訝的看著眼前有著不俗氣質,風流不羈的歐陽澈,心裡也對歐陽澈有了幾分好感。
「只要是語嫣姑娘彈得,本公子都喜歡。」歐陽澈嘴角上揚的說道。
「那語嫣就見笑了。」語嫣輕輕的說道,並來到了古琴前,開始彈著那首家喻戶曉的「鳳求凰」。(歐陽依兒:這個是從別的穿越小說看來的。嘿嘿)
月和夏鄙視的看著眼前這個大膽的語嫣,而歐陽澈完全當沒事人的閉上眼聽著。就這樣,不知不覺,語嫣彈完了這首曲子。而歐陽澈則沉浸在音樂裡。語嫣看著歐陽澈沉醉的表情很滿意自己的表現。
「語嫣先下去了。希望公子能再次來聽語嫣的曲兒。」語嫣害羞的笑了一笑。
「語嫣姑娘如此美妙的琴音,在下一定會再次來聽的。」歐陽澈聽出了其中的含義,自命不凡的笑了笑。
「公子,怎麼樣?我們語嫣姑娘的琴藝是不是很好的呢?那這……」老鴇看見語嫣出去立即進來說道。
「不錯,不錯,語嫣姑娘的琴藝真的很不錯。」歐陽澈淡淡的說道,正準備付銀子,才發現自己根本沒帶銀子。
「公子?公子? 你該不會……」老鴇看著歐陽澈的行為說道。
「兩位美女,幫個忙怎麼樣?」歐陽澈乞求的看著月和夏。
「沒有。」月和夏痛快的說道。
「誒?? 不要這麼絕情啊。」歐陽澈立即說道。他堂堂的風逸國的二王爺出門都是讓身邊的暗衛付錢,自己從來沒帶錢的習慣。
「什麼? 沒想到這麼俊公子居然吃霸王餐,來人,打。把他身上的值錢東西都搜出來抵債。不夠,就讓他當龜奴還債?」老鴇立刻翻臉說道。
白任雪為了防止歐陽澈逃跑,早就餵他吃了散功丹,現在的歐陽澈根本就是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 啊,啊。住手啊,我是風逸國的二王爺,你們不能毆打皇族的。月,夏,救我啊。你們教主不是說我有什麼差池,你們也活不了的嘛。」歐陽澈被風月閣的人們圍著圈毆打。
月和夏只是靜靜的看著歐陽澈被打,嘴角開始微微上揚。心裡想道:這個歐陽澈活該。
「王爺?哼,你騙誰啊?這個吃霸王餐的小白臉。騙人也不會騙。活該被人打。」眾人邊打邊說著。
白任雪靜靜的坐在花園內,看著眼前臉上青青紫紫的臉,不明所以。再看看月和夏什麼也不說,只是憋著偷偷的笑。
「她們,她們沒聽你的話。」歐陽澈全身被打的酸疼,尤其是自己最愛的那張臉現在也是青的青,紫的紫抱怨道。
「教主的意思,只要你沒死就行了。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月淡淡的說道。
「怎麼可以這樣?你看你的護法。」歐陽澈無語的看著白任雪說道。
「出什麼事情了?」白任雪看著歐陽澈有點臃腫的臉,有點心疼的說道。
「額,額,恩恩。恩恩,我,我,我沒銀子付錢,所以被打了。」歐陽澈低著頭說道,這絕對是他一輩子的恥辱。恥辱!!!
「教主,二王爺是去了風月閣,沒銀子付錢,所以被打了。」夏重新的說了一遍。
「風月閣?那不是歸咱們管的嘛?」白任雪皺著眉說道。
「什麼?你們,你們!!! 明明是你們的,居然看著別人打我。」歐陽澈聽完睜大眼睛,指著月和夏生氣的說道。
「沒銀子付錢,被打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月和夏理直氣壯的說道。
「額…… 可是,可是……」歐陽澈也知道自己理虧。
「好了,夏,去拿白露水。」白任雪看著歐陽澈青紫的臉吩咐道。白露水是白任雪取天山之水而造的,是最好的治外傷的藥。
「是。」月和夏看著白任雪,她們就知道白任雪還放不下歐陽澈。
「這是銀票,應該夠你玩的了。」白任雪拿出十幾張銀票交給歐陽澈。
「哦。嗯…… 謝謝。」歐陽澈很奇怪白任雪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
白任雪只想在那日來臨之前,好好的看著歐陽澈,這樣,即使那日到來了,自己也不會有任何的遺憾。其實,陰邪教的老教主不是老宮主殺的,老教主留著一口氣,在這時,白任雪出現殺了老教主,在老教主死了的那一瞬間,也在白任雪身上種下了西域的蠱毒。白任雪沒剩多長的時間了。所以才擄走夏依依,讓歐陽逸把歐陽澈交給自己。她本想好好的折磨歐陽澈,可等到歐陽澈真正的來到自己的面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傷害他,痛的是自己的心——
哈哈——
恩哼,怎麼樣? 嘿嘿,依兒可是很快的在碼字哦。
沒到晚上就寫完了。
估計,晚上還會更的呢!!! fighting~~~
依兒在看日本速水重道演的震撼鮮師,借給各位親愛的們。
真的很感人,依兒都看好幾遍了,到最後一集哭的眼淚直流啊。
呵呵,你們有空也去看看吧,當然,要先看完我寫的小說再去看電視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