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媛媛輕顫著,媚眼如絲,咬著牙求饒:“玩,了……”算我求你了!
“你們一房裡住幾個人啊?我看,還是住單間算了!”這麼吵吵鬧鬧的,能睡個安穩覺嗎?
“媽,我累了,想睡了,明天再說好嗎?”
“你累了啊?那我不跟你聊了,拜。”李夢寒急忙掛線。
“司皓睿!”媛媛板著臉,叉著腰,惱怒地嚷:“你太過份了!”
居然在她跟媽媽通電話的時候……萬一被媽媽聽出來,怎麼辦?
“嗟,你把老公踹下*床,我還沒找你算帳呢!”皓睿冷哧一聲,毫不把她的怒氣放在眼裡,故意激她。
嘻嘻,光著身子發脾氣的她,倒是別有一番風情呢!
“我,誰讓你不講理……”媛媛臉一紅,心虛地偏過頭,忽然從鏡中瞧見自己的模樣,驚呼一聲,急忙拉過床單把自己卷起來。
“老婆,一起玩!”皓睿掀開被單,撲上去亂啃。
嗚嗚,忍了一天,好辛苦,她要補償他的損失!
“不要,人家真的受不了了啦!”剛從蜈支洲回來,他不累啊?
“騙人,你都濕了!”他邪笑著再探進兩根手指。
“我……”
“別裝了,再裝就不象了!”大手一揮,床單如一片雲,罩住兩具火熱的身體。
“看吧,都說你看花了眼了。”顧竟棠說著,把車停在十字路口,等紅綠燈車換。
“別提了,打完電話更擔心。”李夢寒拉長了臉:“為了省錢,四個人住一房間……”
說到這裡,她忽然住了嘴,呆呆地望著停在隔牆的那輛的士:“老顧,老顧,你快看,這不是蘇秦那丫頭嗎?”
“哪?不會啦,剛才媛媛不是說……”顧竟棠不以為意,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不禁吃了一驚。
是哦,真的是蘇秦呢!
老兩口面面相覷,等回過神,綠燈亮起,的士轉彎,身後已是喇叭一片。
“奇怪,”顧竟棠急忙發動車子跟了上去:“真的是秦丫頭呢。”
“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哪知道?”顧竟棠眨了眨眼睛,忽發奇想:“別是吳博士當年生了三個吧?這個跟蘇秦長得象?”
“胡說!”李夢寒嗔道:“就算長得象,衣服總不會穿一樣的啊。再說了,蘇家丫頭身上那套牛仔服,還是上月她生日,媛媛送她的,我認識。”
“別瞎猜了,打個電話給蘇秦,讓她停下來,我們問個清楚。”
“好。”李夢寒從通訊錄裡找出蘇秦的電話。
出租車在前面路口停下,蘇秦拿著行禮下了車,站在路邊跟朋友說話,電話鈴響,她隨手接起:“喂,寒姨。”
“蘇秦……”你怎麼回來了?
“你找媛媛啊?”蘇秦不等她說完,立刻接過話頭:“她在樓上客房裡休息,我跟朋友在酒吧玩呢,你等會,我上樓去叫她下來?”
“嘎?”李夢寒傻了眼。
“要不,你直接打給她得了。”蘇秦笑著建議。
“哦,好,謝謝。”李夢寒掛了線,怔怔地盯著在路邊跟人談笑風生的蘇秦,一頭霧水。
“她說什麼?”顧竟棠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她說,她在酒吧,媛媛在房裡休息。”
“嘎?”顧竟棠愣住,隨即生氣地停下車子,准備推門下車:“這孩子怎麼睜眼說瞎話呢?走,我們問清楚去。”
“別,”李夢寒苦笑著搖了搖頭:“老顧,大街上,別讓她下不了台。再說,這事還得怨媛媛,肯定是兩個人竄通了騙咱們呢。”
媛媛這孩子,什麼時候也學會了說謊?
更讓她擔心的是,她本來說跟蘇秦一起旅游,結果卻不是。
那麼,這五天,她究竟跟誰在一起?
“是啊,自己孩子沒教育好,怎麼能怨別人的孩子?”顧竟棠長歎一聲:“算了,咱們等媛媛回來,問個明白吧。”
反正,三天都過去了,不差這兩天,不是嗎?
掛上電話,蘇秦一轉身,似乎看到顧竟棠的黑色奔馳從身邊掠過。她吃了一驚,急忙追到路上看車牌,卻因天黑,又隔得遠,瞧不清楚。
回想剛才的電話,蘇秦心中打了個突。
不行,得跟媛媛打聲招呼,讓她有個心理准備。
“對不起,我先打個電話。”蘇秦跟同學道聲歉,開始撥電話給媛媛。
響了十幾聲,一直沒人接。
她焦躁地踱著步,奇怪,怎麼不接?
她不死心,繼續撥。
“電話,先接電話。”媛媛撐住皓睿不斷下壓的胸,嬌聲提醒。
皓睿垂頭,在她胸前吮吻,含糊地低語:“別管它!”
“可是……”媛媛遲疑。
“沒有可是!”皓睿霸道地捧起她的臀,進入她的身體。
電話固執地響個不停,一聲兩聲……一直響了三十幾聲還沒有停止的打算。
“不行,肯定有急事……”媛媛喘著氣,推開他,從床單裡鑽出來,摸索著在床頭櫃上撈起手機。
“拷!”皓睿低咒一聲,抱住她纏上去,在她的雪背上灑下密密的吻。
“媛媛,你怎麼不接電話?”蘇秦劈頭就問。
“呃,我在洗手間。”媛媛臉一紅,隨口搪塞。
“我回來了。”
“這麼快?不是五天嗎?”就因為這樣,她也意外地得了五天假期。
“別提了,同行的一個驢友從山上摔下來,斷了一條腿,我們昨天就下了山,忙了一天,才把他安頓在當地醫院。”蘇秦歎一口氣:“這不,我剛下飛機。”
“天,沒有生命危險吧?”
“那倒沒有,”蘇秦笑了笑:“不過,嚇了一大跳倒是真的。”
皓睿翻了個白眼,催促媛媛。
沒事瞎聊,壞人性、趣,快點打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