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窪!……」突然,那中間血紅之人猛吐鮮血,那鼻息越加沉重,眼簾都快睜不開了。與他一起的二人也相繼吐血喘息,可卻處於昏迷之中。
眾人一愣,那三人竟然沒死,無數把冰刃貫穿了他們手足,刺的滿滿的,血液都洗禮了全身,但好似沒要去他們的性命,依舊活著。週身無數把寒冰編織成了一個碩大的冰籠,將其三人牢牢冰困在其中。
大街之上,那莫小北和張建德莫名的吐了口氣,好似懸著的心在一剎那放下了,這時他們倆已然能輕微行走,身上的血流在真氣的調解下皆已順暢許多。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們不敢殺我!我是煙霞峰弟子,師傅最多關我幾十年禁閉,等我出來之時,錦州城,我要踏平了它,讓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哼……!」忽然,那遠程冰籠之中岳步凡高聲大笑,惡指夏姥姥等人,口出毒語,可他那身體已然無法動彈,半跪的身子沒力氣扶著斷劍倚靠。
遠處的眾人咬牙切齒,張建德和莫小北更是氣憤,沒想這岳步凡如此不知悔改冥頑不靈,還預言報復。但二人心中細想,還真如岳步凡所說,回山之後那煙霞峰首座定然護短,想來把這叛逆三人押回山不就是和放了他們一樣,心中想著憤怒更劇。
「是嘛!」忽然,紫雨萱冷語相向,那冰凝的玉容看不出一絲憐憫,那飄然艷麗的身姿居高臨下緩緩飄了過來。
岳步凡言語哆嗦,身子顫抖,那把斷劍都穩,歪了,斜了,整個人都後倒了下去,連連爬退,吃驚出語:「你……你……你要幹什麼!」
「啊!……」只聽一聲慘叫,世間靜了~!
夏惜若一驚一喜,樂了,好似終於出了口惡氣。
街道也沒了聲息,莫小北愣住了,那運氣的姿勢都忘記收回,他完全沒想到小師妹會去再補一劍,那冰冷的氣息把他都震了一下。而張建德卻苦澀搖頭,看著那天空,也不知是傷了還是痛了,一臉苦楚,沒了喜悅。
城樓頂上,那韓雪兒和夏姥姥呼聲躍下,笑容溢滿向眾人走去,大街之上,眾人齊聚一起,紫雨萱冰凝玉容也恢復了淡淡的笑容。
「哥,你沒事吧!別動,我瞧瞧!」紫雨萱疾步跑了過來,瞧著張建德臂膀的血窟窿,滿臉痛絲,心驚肉跳。
「你哥我強著呢!這傷算什麼!啊!……別搓那啊!我說強,可我沒說不怕疼啊!……」搖搖晃晃,那張建德站起身來,臉上露出喜色,大手還順勢拍了拍表妹腦袋瓜子,吹起大牛來了,可沒想那紫雨萱看著那血窟窿凝眉一皺,玉手猛搓一下,疼的他哀天直喊。
「啊,師傅,你的手!……」夏惜若立馬跑了過來,哪管紫雨萱與張建德敘舊,抬起她那血肉模糊的凝脂玉手就是一頓捆綁,結果,捆綁出了兩個大粽子。
望著手中的『粽子』紫雨萱心氣一下沒了冷氣,喜出望外對著夏惜若笑語,這個好是好,不疼了,可包兩個大粽子,自己以後怎麼吃飯啊?
「沒事,有我呢!……」夏惜若不好意思,看著自己包紮笨拙,抬起腦袋就保證自己負責飯菜夾筷工作,旁邊的韓雪兒也一通熱鬧上來。
呃!……
紫雨萱無語,難不成傷好之前都要給人餵著吃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