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幽幽聞言臉色由紅變白,身子不住地抽泣,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
郭燕見狀剛想上前安慰,想了一想,又駐足停在原處冷笑不語。
「哼!」阿雲見郭燕如此冷酷無情,不由地冷哼一聲,略帶不屑地說道:「女人被送進這無妄谷,只有兩條路可走,第一,就是找個可以依靠的男人。第二,就是進隔壁的怡紅院或者到酒店當服務生,這兩者本身並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罷了。在這裡的女人若是還想保持清白,簡直是異想天開。」
「就是啊!郭郭。」龍司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上前勸道,「你來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此中的情景難道還不明白嗎?幽幽現在的狀況總比要淪落到青樓妓院強多了。」「唉!」郭燕歎了口氣,臉色終於有所緩和,「你…,你現在來找我,就不怕那南宮志了嗎?」
「我…,我…」,幽幽聞言臉色由紅變白,身子不住地抽泣,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
郭燕見狀剛想上前安慰,想了一想,又駐足停在原處冷笑不語。
「哼!」阿雲見郭燕如此冷酷無情,不由地冷哼一聲,略帶不屑地說道:「女人被送進這無妄谷,只有兩條路可走,第一,就是找個可以依靠的男人。第二,就是進隔壁的怡紅院或者到酒店當服務生,這兩者本身並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罷了。在這裡的女人若是還想保持清白,簡直是異想天開。」
「就是啊!郭郭。」龍司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上前勸道,「你來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此中的情景難道還不明白嗎?幽幽現在的狀況總比要淪落到青樓妓院強多了。」
「南宮志的手腕已斷,即便能夠接上,估計以後也上不了賭桌了。」幽幽見郭燕已不再那麼冰冷,便往他身邊挨了幾步,想去握他的手,卻終究沒敢,「失去了天平賭坊這個靠山,他自身已是難保,哪裡還會像以前那樣趾高氣揚、橫行霸道?」
「唉!」郭燕歎了口氣,無妄谷中的形式他心中自然是清楚地很,只不過一時半時接受不了罷了,幽幽的背叛,使他恨極了女人,從而變態地開始喜歡男人。只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其實就像是駝鳥,只是一味地逃避而不敢面對,他恨自己的無能,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幽幽…」,郭燕伸手將幽幽攬在懷中,聞著她身上那種熟悉之極但卻久違了很久的香味,心中像是打爛了五味瓶一般雜亂不堪,「幽幽,你…,你受苦了!」
「我不苦,燕子哥。」幽幽的雙肩由於抽泣而不停地聳動,聲音也因此而顫抖,「你有苦說不出,那才是真正的苦。」
看到二人終於和好,三人心中都鬆了口氣,這幾年來,二人雖然歷盡滄桑,但能有這樣的結局,也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咦?這不是羅修嗎?」忽地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幾人的沉思,「這麼早就來到我天平賭坊,莫非是昨天的事情你想通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