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誘惑的吟吟聲不斷地從虛掩的房門傳出,令得羅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怎麼不進來?」魚蕭蕭「格格」笑道:「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羅修剛想說,我當然是男人,然後推門而入,讓她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男人。
誰知正在這時,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讓他打消了想當男人的慾望。
「他不是個男人,他現在還只是個男孩而已。」這是司馬不害的聲音,「蕭蕭,你這又是何苦呢?」
「司馬?你終於肯來了嗎?」魚蕭蕭仍是那般低語呢喃,「你要是再不來,只怕要吃人家的剩湯了。」
呃,羅修嚥了嚥口水,默默地退了回去。
「可以喝酒,可以賭博,但是不可以找女人。」司馬不害轉過頭來,冷冷地對羅修說道。
為什麼?
羅修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但停頓了一下,終於忍了下來。
為什麼?就因為自己要娶人家的妹妹,這個原因想必已經足夠。
「為什麼?」魚蕭蕭驚訝地說道:「為什麼你可以找女人,而他就不可以?」
「沒有為什麼,我說不可以就不可以!」司馬不害霸道地說道,然後看著羅修漸漸走遠,這才推門而入。
客廳很大,也很豪華,古香古色的紅木家具有條不紊地陳列其中,四周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古代名人字畫。
但很顯然,司馬不害此時並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雖然有時候他也會附庸風雅地去收藏。
他現在要去的是魚蕭蕭的臥室,他其實並不是一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急不可待地脫衣服就上的那種男人。
他只不過是很好奇,好奇魚蕭蕭每天晚上找兩個男人來幹嘛?
他知道魚蕭蕭絕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但魚蕭蕭現在卻偏偏很隨便。
隨便地穿著一件幾乎透明的薄紗睡衣,隨便地側臥在紅色的香榻邊緣,兩隻玉手隨便地在身上不該摸的地方亂摸,口中還隨隨便便地哼著令所有男人都血脈賁張的吟吟聲。
「咦?你找的那兩個男人呢?」見到房中只有魚蕭蕭一個人,司馬不害不禁有些驚訝,他可是親耳聽美人魚的下人說魚老闆領了兩個強壯的男人進了房間。
「怎麼?司馬。」魚蕭蕭坐起身來,兩隻胳膊如水蛇般地纏了上來,「難道你也喜歡男人?還是覺得一個人不過癮,要玩三P?」
魚蕭蕭的嬌軀很軟,很膩,也很滑。
身上那薄如蟬翼的睡衣看起來比不穿更有誘惑力。
是男人都禁不住這樣的誘惑,司馬不害也不能。
何況,他今天晚上來,本就沒打算禁。
反身抱起魚蕭蕭那羊脂般的身體,放倒在床上,司馬不害也順勢側臥在她身邊。
「你不是想看那兩個男人嗎?」魚蕭蕭轉過身來,玉手一指,沖身邊的男人格格笑道:「你看,他們就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