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去洗吧!我不偷看。」羅修沖嬌嬌擺了擺手,神色間似乎有點兒萎靡。
「好的,那我去了。」嬌嬌將外套脫下來往床上一扔,便往臥室對過的浴室而去。
羅修的確有點疲倦。
先是喝了三罈酒,後來又動用靈魂之力去搖骰子,弄得他是精疲力盡,到現在躺在床上連身都不想翻。
羅修沒有賭過博,自然不會出老千。
他也沒有鐵橫舟的本領,可以運用真氣在開鍾時將骰子變動。
他所擁有的,只是那異於常人的靈魂之力。
只可惜,他雖然擁有如此龐大的靈魂之力,卻是不會使用。就好像一個小孩擁有數百萬金幣的財產,卻不知道怎麼花一樣。
不過,他雖然不能用靈魂力量來與人作戰,但像這種探測或改變骰鍾內骰子點數的小兒科,還是綽綽有餘的。
只是由於他沒有任何技巧,運用不得其法,以至於白白耗費了大量的靈魂之力,才將這兩局小小的骰子搞定。
就像是一個人拿了根又粗又長大鐵棒,耗費數十年時光,才將它磨成一根繡花針一樣。
其實他只要放進熔爐之中,費些許功夫,就可以將這根大鐵棒變成無數根繡花針。
這就是技巧的作用。
對於沒有喝過酒,也沒有使用過靈魂之力的羅修來說,三壇上好的女兒紅和兩次動用靈魂之力,已足以讓他在五分鐘之內沉沉睡去。
房門虛掩的浴室之內,嬌嬌的這個澡已洗了足足有十分鐘。
身上該洗的地方都早已洗過,她沒有漏過一寸暴露在外面的肌膚,甚至連某些不該洗的沒有暴露在體外的那一寸她也沒有放過。
她在等什麼呢?
難道在等羅修像其他男人那樣破門而入來和她洗鴛鴦浴?
可惜羅修好像是個不解風情的毛頭小子,不但沒有闖進門來,甚至連話也沒和她說一句。
仔細地擦開身上的每一顆水珠,讓自己的每一寸皮膚都光滑乾爽,白晰透紅,嬌嬌這才走了出去。
她並沒有穿衣服,因為她覺得太費事,也許用不了一分鐘,穿上的衣服又會被那個男人,不,被那個男孩狠狠地扒下來。
這是屢經屢驗的事。
但是當她走出浴室來到臥室,看到呼呼大睡的羅修時,氣得幾乎差點吐血。
自己好不容易醞釀好了情緒,身體的各個部位的各種機能都已被她積極地激發起來,達到最亢奮的時刻,沒想到…
唉!幽怨地歎了口氣,嬌嬌將羅修的衣衫和鞋襪都給脫了去,露出了那一身如鐵疙瘩般的健子肉…
拉過一條單被給羅修蓋上,嬌嬌卻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雙手緩緩地在身上遊走,嬌嬌不由地低聲呢喃,「羅少爺,你可真是害苦了奴家,身邊明明看著個大男人,卻還讓人家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