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羅修愣了愣,看了看雨兒臉上那如同胭脂般的紅暈,頓時明白過來,嘿嘿壞笑道:「傻丫頭,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要你去學習那修真的法門。」
「哎呀…,」雨兒的臉更紅了,輕輕頓足道:「少爺你真壞,怎麼不早說?」
「早說?幹嘛要早說?」羅修繼續壞笑:「你想的那件事,夜裡也少不了。」
「嚶…,少爺,不許說這樣的話,羞死人了。」雨兒輕輕捶打著羅修的後背,嬌聲說道。
「羞什麼人?」羅修轉過頭來用手托住雨兒的下巴,認真的說道:「我想好了,等我修到氣界五層,進入羅家內門後,我就準備娶你,雨兒。」
「呃…,少爺。」雨兒的雙眸中忽地閃出瑩瑩淚花,低聲啜泣道:「不管少爺以後會不會娶我,能有你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
「傻丫頭,哭什麼?」羅修探過頭去,輕輕吻上了她那緊閉的雙目,將那沾在長長睫毛上的淚珠吸了個乾乾淨淨,「本少爺說到做到,絕不反悔!」
進得臥室,羅修反手關上那漆得閃閃發亮的紅木扇門,將雨兒輕輕地抱上床去,並順手脫掉了那雙小巧的藍色布鞋。
「少爺,不是說好了要先修煉的嗎?你怎麼…,」雨兒被放倒在寬大的雙人床上,雙腿微張,心頭撲撲直跳,頓覺渾身酥軟,言語之中也充滿了曖昧。
「我說雨兒,你不要老是來誘惑我好不好?我的定力很有限的。」羅修跳到床上,盤腿而坐,雙手搭在腹部,深深地做了兩個呼吸,才面向雨兒說道:「我們現在來一起修煉,跟著我來做。」
雨兒詫異地坐了起來,奇怪道:「修煉不是要打拳的嗎?這張床也太小了點吧!」
「這張床不算小。」羅修輕輕搖了搖頭,「無論是修真練功還是傳宗接代,這張床都已足夠。」
羅修白天在武場修煉的時候,就已經想起了一種修煉方法,這種修煉方法他相信自己以前一定使用過,因為他就像做-愛一樣輕車路熟,信手拈來,只不過功法的名字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修真並不是一定要打拳的,只要照著我的姿勢坐好,調整好呼吸,安定好心神,在床上一樣可以修煉,甚至比打拳的效果還要好,這叫作靜修。」
「哦,好的,少爺。」雨兒學著羅修的樣子盤腿而坐,也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閉上雙目,聽著羅修講解如何吐故納新,如何氣沉丹田,心境如何忘我,只是心裡卻仍自奇怪:既然在床上就可以修煉,那為什麼他們都還要武場上去打拳呢?
「精神要集中,不要有雜念!」見雨兒心不在焉,似有所思,羅修及時提醒道。
「哦!」雨兒應了一聲,便不再去想其他,按照羅悠所說全神貫注地修煉起來。
漸漸地,摒棄一切雜念,羅修已能感應到周圍那無究無盡的天地靈氣。
真元力便是這天地靈氣中的一種,初練者只能從口鼻納入,吐故納新,取其精華,用意念引導它們從暨定的路線循環,最後到達丹田氣海。
如此往往復復,永無止盡,真氣猶如涓涓細流向其空蕩蕩的丹田湧去。
修煉之中的羅修漸漸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已濛濛發亮,羅修心意一動,睜開了那緊閉多時的雙目,長長出了一口胸中濁氣,抬眼看向對面的雨兒,羅修不禁苦笑,只見她姿勢還保留著昨晚打坐時的形狀,但身體已歪到一邊,斜靠在後面的枕頭之上,顯然已熟睡多時。
「雨兒,」羅修輕輕地喊道。
「嗯?少爺。」雨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好個激靈,一個轱轆坐了起來,「少爺,你醒了?」
「醒?我本就沒睡啊!」羅修瞅了瞅對面雨兒那半裸的酥-胸,半遮半掩的短裙,順著雪白的大腿可以直窺根部,不由嚥了嚥口水,這丫頭,又來勾引我,「雨兒,你修煉了一夜,有沒有感應到體內有真氣流動的跡象?」
「真氣?」雨兒頓了頓,似乎在尋找感覺,過了片刻,才酥酥的說道:「有啊,少爺。我感覺小腹,嗯,是丹田有一股熱流轉來轉去,嗯,開始向全身散開,渾身燥熱酸軟,四肢無力,有一種想咬人的衝動。少爺,這是不是真氣啊!」
「呃,」羅修聞言頓時也感覺小腹有一股熱流湧向全身,渾身燥熱,血脈賁張,不由得雙臂張開,如餓狼撲食般向對面撲去,「雨兒,你這明明是慾望,哪裡是什麼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