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就住一宿,有必要睡這種房間嗎?而且她擔心的是睡在這樣的床上,她一定會失眠的!
「趕緊收拾一下,我帶你去吃宵夜。」
冷冽說著逕自打開莊小雅的行李箱,看看裡邊寥寥可數的幾件簡單的衣服,不禁微皺眉頭。
這女人的行李還真是少的可憐,根本不像女人的行李嘛!
「喂,你幹嘛開我箱子?」
莊小雅說著伸手要奪冷冽手中行李箱。
為毛動她的東西,這丫的有病啊!
「我是好心幫你把衣服掛好,回頭都弄褶了,你還怎麼穿?」
冷冽無力的翻著白眼兒,他都已經屈尊為她服務了,她不領情就算了,居然一副不情不願的表情,真是可惡!
「不用了,明天一早我就回去了,不用麻煩掛出來了。」
有病啊,就睡一晚上,有必要折騰嗎?真男人真是雞婆!
「一晚上也要掛出來,這樣才像話。」
冷冽說著,不顧莊小雅殺人的眼神兒,從容的將她的衣服一件件掛進壁櫥。然後又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將衣服如法炮製的掛了進去。
「喂,你的衣服為毛也掛進去?你去你的房間掛啊!」
莊小雅傻呆了,這男人到底要幹什麼啊!
雙手死死拽著冷冽的衣服,「去你自己的房間掛。」
「喂,女人,放手!誰告訴你我開了兩間房了,難道這麼大的一張床你想一個人獨霸?」
冷冽斜眼睨著莊小雅,「我倒是不介意你幫我掛衣服。」
冷冽說著,身子不由得向莊小雅靠近,她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心裡一顫,嚇得往後跳了一步,和冷冽拉開一些距離以策安全。
切,鬼才幫你!
也對,這房間一定很貴,訂兩間房他一定捨不得。小氣又想要講排場的虛偽男人!
「那推掉這間,換兩間普通房間就好。」
應該可以換兩間普通房的吧,酒店也不是都是這種房間才對,應該有區分的,什麼貴賓房,標準間之類的應該有吧!
「沒有,換不了。」
冷冽淡淡的回答,手上並沒有停止掛衣服的動作。
呃,丫的,這男人的衣服隨便哪件都是價值不菲的,出來幾天而已,有必要帶這麼多衣服嗎?
看著冷冽多出自己幾倍的行李,莊小雅凌亂了。
妖孽啊,妖孽!有沒有必要這麼排場!
「好了,收拾好了,你要不要先洗洗換件衣服,然後我們一起去宵夜。」
冷冽收拾停當,笑著看看滿臉錯愕的莊小雅。
這女人的表情為毛這麼奇怪?被嚇到了嗎?
「喂,女人,你到底要不要去宵夜?」
見莊小雅沒有反應,冷冽不禁提高嗓門兒,湊到她耳邊喊了一聲。
「啊!你有病啊!」
莊小雅又躲開幾步,一邊用手掏著有些嗡嗡作響的耳朵,一邊怒氣衝天的回吼冷冽。
「我不吃宵夜,鬼才願意和你這人渣一起宵夜!」
對,她就是餓死也不會跟他一起宵夜的!誰知道他會不會在她飯裡下藥啊!
「人渣?你說我是人渣?」
冷冽倏地瞇起眼睛,幽深的眸子閃著危險的訊息。
這女人,居然說他是人渣!她知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人渣?為毛她總是能輕易的觸到他的底線,挑起他的憤怒!
唔,她錯了,她忘記他是危險的動物了。她後悔了,後悔剛剛不該不經大腦用詞錯誤!
「呃,沒,你聽錯了,我,我沒說你是人渣。你怎麼會是人渣呢?呵呵,你是人才,是人之翹楚。呵呵。」
莊小雅一邊小步兒後退,一邊皮笑肉不笑的咧著嘴辯解。
死風嘯天,老娘要是能活著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將你剁把剁把當魷魚炒了。
「哦,這樣啊?那你剛剛說鬼才和我一起宵夜?」
看著莊小雅一臉害怕的表情,冷冽心裡一陣好笑。這女人是真怕他還是假怕他啊,剛剛還一副寧死不屈的豪邁,現在卻又畏手畏腳的想當縮頭烏龜嗎?
遇弱則強,遇強則弱!這是莊小雅的一貫作風!識時務者為俊傑,巴黎這個她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在她安全離開之前,不能太得罪了冷冽。萬一他使個什麼陰謀,把她丟在這裡或者丟去更遠的地方,讓她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怎麼辦?
「咦?我有這樣說嗎?你一定是聽錯了,我是說做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累了,不想吃宵夜了。」
「呵呵,對,就是這個意思。那個你也一定很累了吧,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先洗。看看你累的都出現幻聽了,唉!」
莊小雅說著抱著頭跑進洗手間。
冷冽望著莊小雅離去的背影,嘴角兒忍不住猛抽。
這女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練到家了,居然可以說的這麼從容自在,臉不紅心不跳的!
哇塞,這麼大的浴缸,是要洗澡還是要游泳啊!
看著大得足以容下四人的大浴缸,莊小雅再次華麗麗的無語了。
TMD,有錢人真是奢侈!
她不想罵髒字的,但是妒富的心態讓她再次控制不住,腦海裡又跳出那幾個字。
「冷大總裁,洗澡水放好了。」
莊小雅一邊試著水溫,一邊對臥室喊著。
丫的,洗吧,淹死你丫的!
呃,莊小雅你是有多恨冷冽,張嘴閉嘴咒人家死?人家真的死了,恐怕第一個哭死的就是你吧!
起身,轉身。
「啊,——啊,——啊!」
莊小雅幾聲大吼,震得冷冽耳膜欲裂。
皺著眉頭,伸手摀住莊小雅大張的嘴巴。
「叫什麼叫,我長得很恐怖嗎?」
他對自己的身材向來很自信,本以為莊小雅看到他對她坦誠相對的誠懇,應該會感動加花癡的內牛滿面才對,沒成想這女人居然一副見鬼般殺豬似地嚎叫。真是挫敗啊,挫敗!太傷他自尊了!
「唔,不,不,,,,,,」
莊小雅被冷冽捂得呼吸困難,連忙搖頭否認,手指著冷冽的手,示意他放開她。
「我放開你,不許亂叫,知道不?」
「嗯,嗯,,,,,嗯。」
莊小雅小雞啄米似地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