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沒有離開,如沁不想讓他記起自己的存在,或許他將她遺忘在這小暗屋裡最好,守著自己的天與地,雖然白日裡不會有暖暖的陽光,夜裡也不會有月光的點綴,但她也情願要這難得的自由。
「女人,你出來。」冷冷的聲音穿透了這本來就空無的牆壁,卻如欲行刑一樣的送到如沁的耳中,這男人又要如何的折磨她呢。
婆子慌張的按下了那開關,輕展軒的話就是聖旨一樣,半句也不能馬虎和不理呢,她退到一邊,再也不敢抬頭,想那輕展軒可是她可以想看便看的。
如沁再一次未著寸縷的暴露在輕展軒的面前,有些侷促,卻不是因為怕他,而是因為她的腳踝實在是很痛很痛,她不知道從這暗門走到床前她要走多久,但是那每一步都是艱難。
輕展軒那泛著冷意的臉上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手指勾了一勾,「沁兒,上床來。」
這一夜,是他第二次的邀請她了,如沁回以輕柔一笑,依然是那麼的漫不經心,那麼的風輕雲淡,卻讓輕展軒在瞬間感受到了春風拂面的感覺,讓他從煩躁中漸漸讓心歸於寧靜。
如沁堅定的一步步的走向大床,吳婆乖巧的關嚴了暗門,連帶的那一個暗孔也合上了,輕展軒不是傻子,她可不想領略輕展軒的怒氣,想想綰晴的悲慘,彷彿自己的下巴還在痛著一樣。
吳婆自動自覺的退出了暗屋,這一夜她的任務已然結束。
如沁咬著牙,痛感飛遍了全身,長長的秀髮不住的隨著她的移動而在眼前晃動著,那墨色襯托著她的肌膚更加如玉般晶瑩亮眼,輕展軒揚頭看著如沁向他走來,一抹勝利的意味浮上唇角,她終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讓她做什麼,她便要做什麼。
不知是刻意,還是隨意的一個動作,當如沁站在床前,抬起那張如水般淡雅的容顏望向他時,輕展軒慢慢的抬起了她的下巴,那一瞬間的觸感讓如沁想到剛剛被輕展軒踢下床去的女人,此刻,她的下巴被接上了嗎……
沒有動,她乖巧如花兒輕綻。
尖且小巧的下巴繼續被揚高,櫻紅的唇仿如牡丹般的嬌艷,泛著清香誘著男人垂首,眸子中依舊是如沁的嬌顏,那薄而微咧的唇卻愈來愈近的貼向如沁的,帶著一些魅惑,帶著一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