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婆回憶著剛剛在涼亭裡輕展軒和暗影對她所說過的話,她不敢馬虎,急忙拉著如沁,「爺就要來了,你要看著爺與其它女人的一招一式,爺說了,倘若你學不會,俺的眼睛就沒了。」這不是開玩笑,吳婆是親眼見過輕展軒的狠的。
如沁這才注意到身後的小屋裡除了一床,一桌,一椅外,再無他物,輕展軒就是要把她關在這裡,來懲罰她的遲到嗎?
勉強的掙扎著站起來,汗如雨下,腳踝已疼痛的讓她苦不堪言,靠在牆上,把全身的重量都貼在了那牆上,吳婆又催促道,「爺來了,你快點。」指著那小孔催著如沁去看一場免費的春宮圖。
如沁失笑,卻不得不依言而行,這所有人的命運都握在自己的手中,半點也馬虎不得,腳踝的傷,就忍忍吧。
那一間她剛剛離開的奢華的屋子裡,門開了,四個家丁扛著大紅喜被中的女人穿過一條條的輕紗走進來,女人被輕輕的放倒在床上,家丁們目不斜視的又走了出去,空落落的房間裡片刻間就只剩下了那女人。
女人極熟稔的在床上打了一個滾,立刻那喜被就被抽離開了身子,白白嫩姨的肌膚讓如沁想起那剛煮熟才剝好的雞蛋,顫巍巍的誘人品嚐。女人輕移到床邊,頭垂到床外,一頭青絲如瀑布般的垂落於大理石地板上,胸前的豐盈直落在空氣中,半點也不浪費的彰顯著它的挺傲,一雙玉腿微微的分開,似乎在勾引著男人的昂揚,如沁傻了眼,此一刻那女人只無限風情,只準備把自己完全的獻給即將走進來的男人了。
妖冶的笑即使隔得遠了,她也看得清清楚楚,漲紅了一張臉,只看那女子便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接下來的她真的不想再看了,婆子卻一推她的頭,「沁姑娘,這是爺的吩咐,在一切未結束之前,你必須要守在這裡學會一切,否則……」又是那威脅的話語,這飛軒堡裡難道就沒有自由,就只會用逼迫用強嗎?
輕展軒的話就是聖旨,就是一切,咬咬牙,總有一天,她寧如沁要報仇,要讓那男人知道什麼叫做後悔。
門開了,男人邪魅的走了進來,衣擺輕飄,那每一步都漾起輕紗飄動,是那般的清雅,讓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即將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