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一個接一個的打著,好睏,那崩緊的心弦慢慢的放鬆了,迷濛中那張男人的臉在眼前放大,卻再也不清晰了。
肩頭一緊一暖,頭靠在男人厚實的胸膛上,耳邊似乎是輕而有力的心跳聲。
一下,兩下,真快。
眼皮又在打架,意識再悄悄淡去,如沁不知不覺間就閉上了眼睛……
那是一場夢,夢裡在一片樹林裡,她的喜服被撕碎,她的處了之身被男人硬生生的要了去,無助的淚,伴著刺痛……
奔跑……
如沁拚命的跑,想要逃離那男人的追逐,可是越跑那男人的身影距離自己越近,怎麼也跑不過他,一眨眼就被男人追上了,扯到懷裡,又是輕薄……
溫熱的唇落在自己的唇間,有舌靈動的輕輕的攪開她的唇瓣,淘氣的與她的為舞,有一些些痛,可是那溫柔而滑膩的觸感卻又讓她暖暖的想要攀附,「錦臣,是你嗎?」
低低的囈語響過,那一瞬間那軟軟的舌剎時抽離,「錦臣……」那樣的美好,為什麼你要離開。
伸手抓著,摸到你的臉,好滑也好看,不要走,不要走呀,輕按著那張屬於男人的刀削般剛毅的臉,輕輕的貼在自己的臉上,錦臣,你真好,你帶我離開好嗎?
不住的摩梭中,身體柔軟如蛇一樣的纏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一動未動的承受著她的一切,「錦臣,真好。」那突然間的甜蜜的感覺讓如沁徹底的放鬆了自己,似乎一切惡夢都遠離自己而去,然而她卻不知道只是這不經意間的囈語卻讓男人的心裡更加多了恨意。
男人剎那間抽身而去,輕輕一躍就跳下了馬車,空蕩蕩的馬車裡如沁睡得沉香,那夢似乎已經遠遠的去了……
輕展軒冷著一張臉默然走在山中的土路上,為了盡快趕回去,所以這一路都操著近路走著最難走的山路,但是馬車伕已經盡量將車趕得平穩了,四匹汗血寶馬日夜不停的趕路,雖然在月湖已有小憩,但是時間久了,他還真是心疼那四匹馬,那可是他尋了兩年才尋來的一等一的寶馬呀。
倒是便宜了車裡的那個女人,安安穩穩的睡得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