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掙扎,也沒有低喊,如沁如木偶一樣隨著男人落在了水中,冷,冷徹心扉的感覺,這湖水,冷得讓她牙齒打顫,卻也讓她更加的清醒了。
痛,身體上那些還未痊癒的傷被這冰水吞噬著,一剎那間一如刀割一樣的滲透到她的五臟六腑,而這痛卻無法抵過她的心痛。
正當如沁無措之時,突然一股溫暖從男人的身上源源不斷的傳遞到她的身體裡,冷意頓時被驅除出去,緊而隨之伴隨著的是男人更緊的擁抱,以及那雙大手暢行無阻的遊走在她光滑的身上。
每一處,都是那麼的細緻,似乎是要為她洗去曾經所有的骯髒,可是那骯髒明明就只有他的所為。
好一個狂妄自大的男人,他讓她沒有與他抗爭的任何砝碼,注定了她永遠都是輸的那一方,那麼這麼早就知道的答案玩起來會有意思嗎?
可是,男人依舊執著,執著於他的行為,似乎只有以此才能徹底的擊垮如沁心中僅存的那份孤傲的心。
閉上眼睛,她無法反抗他的一切,可是朦朧中就只覺有無數雙眼睛此時正盯視著自己與男人,那些眼睛讓她無所遁形,讓她羞愧不已。
僵硬的身子在水中飄浮著,那大手拂過她的胸,拂過她私密的草叢,微皺的眉展現在男人的眼中,一聲低啞悄悄送到她的耳邊,「早被我看光光了,你是我的,永遠就只能是我的。」
那霸道的宣告讓如沁的心顫了又顫,無數的回應悶在心裡,我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是。
輕輕的吻落,男子的舌又一次如蛇信一樣鑽進了她的口中,他說她不能違抗她,他說她只能取悅於他,否則那第一個遭殃的人就是采月。
可是她的舌依然不想回應,已然任他索取,他又有何不滿呢。
不住的輕佻間,男人如星般的眸子閃爍,突然冷冷射向如沁,「沁兒,你似乎忘記了什麼。」
搖搖頭,除了采月滿身的鞭痕她什麼也記不起來。
「取悅我。」大手抓住那水中飄浮著的長髮,指縫中滑過時他輕嗅著她的體香,水汽沾染中她的體香尤其的魅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