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人寬敞的馬車宛如小屋一般,如沁靜靜的躺在睡榻上,那彎彎的眉頭即使在睡夢中也皺成一團,挺俏的鼻尖隨著馬車的顛簸而不住的躍動著,那誘人的紅唇顫動著一抹華彩,輕展軒看著那張純靜如水的小臉,恨不得碾碎她的純美,不可以,在他的面前她不可以如天使一樣的美好。
伸手狠狠的揉捏著女子的兩片薄唇,他要折斷她的羽翼,捻碎她的天真。從此,她的世界裡只有一個他。
那個男人,注定只是她生命中的一個夢,夢醒了,灰飛煙滅,她便再也不屬於了她自己。
夜如織,車內昏暗的燭光下,輕展軒把玩著手中一塊大紅的肚兜,著人清理了那個樹林,即使是手指甲般大小的碎布也不會遺留在那林中。帶走她,讓她徹底的消失在寧家與白家的視野中,他要親眼見到那男人得知失去她的蹤跡時的痛苦。
或許當她與白錦臣再相見時,她眸中射向白錦臣的就只有一抹恨意,這一切,他輕展軒一定可以做到嗎……
手指依然在揉捏著她的唇瓣,柔軟的觸感讓他的身體裡再次勃發了一種衝動,女子卻好巧不巧的在他心動之時突然『嚶嚀』一聲,彷彿在邀請著他的繼續一樣。
男人邪肆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可是女人卻什麼也看不到,翻了一個身繼續沉沉睡去。
伸出的手舉在半空怔了又怔,卻在看到女子那彷彿淺笑盈盈的梨渦時眸中一冷,最見不得她的開心,尤其是不經意間的那種甜美。
再沒有遲疑,穩穩前行的馬車裡,居然響起了女人的低吟聲,可惜只有一聲便似乎被什麼阻礙住了,接下來的是男人佔有性的撞擊聲,趕車的車伕恍若未聞,繼續的向前趕路,隨車而行的暗處中,幾個隨從也置若罔聞,彷彿這聲音是極正常一樣。
馬車內,女子再次驚恐的瞪圓了眼睛,這一次男人聰明了,一塊紗布塞了女人滿口,不是怕她吟哦出聲,而是怕她再一次的咬舌自盡,那麼他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前功盡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