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氣變涼了,不知道怎的,自己總喜歡往溫暖的地方鑽,有時候醒來就發現竟然進了上官城的被窩。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這種情形實在是太過危險。
上官城已經很急躁了,就像現在這樣,自己一自投羅網他就開始動手動腳的,親了不夠,好要撕扯她的衣裳,林曉曉如何安撫也不能讓他平靜下來。
只好由著他一路從臉上親道脖子,再往下,衣衫褪了大半,林曉曉被他弄得渾身發軟,一邊掙扎一邊半推半就的讓他撫摸。
本希望就此染頭他滿足後就罷手,但是上官城並不是這樣想的,他早已經不滿足這種摸摸抱抱的日子了,他輕輕托起林曉曉的臀,就想進入。
林曉曉大叫:「不可以!」
林曉曉推開上官城要起身,上官城鐵青著拉住林曉曉吼道:「為什麼不可以?!」
笨蛋,這還用問,第一,她才被越前非禮過心理陰影極其重,第二,兩人那啥會產生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萬一懷孕了怎麼辦?古代真是貧乏,竟然沒有什麼避孕用品,唯一可以避孕的湯藥,其實別看電視裡說什麼百分之百不會懷孕,根本就是坑爹的。
自從林曉曉知道,先皇的一個宮女在被寵幸後,被迫灌下避孕湯藥,但是還是意外懷了三公主後,打死也不信那淡而無味的水可以達到避孕的奇效了。
現在事情千頭萬緒,什麼都沒有安排好,林曉曉還不打算這麼早懷孕。
可是男人什麼都不懂,就只追求一時的歡愉,就像現在這個慾求不滿的男人一樣,俊美的臉上散發著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幼稚表情。
林曉曉悄聲安慰道:「你再等等好不好?哀家。」
上官城生氣的將她再次按到床上,打算用強,林曉曉只好大喊:「碧琦,你進來。」
碧琦只好走進來,上官城生氣了,真是生氣了,氣呼呼的在林曉曉的嘴角狠狠咬了下。
痛——林曉曉捂著唇瞪上官城,但是那傢伙翻到裡面去給了個生氣的後背,不再理她。
再睡下去,真會出事,林曉曉只好起來穿了衣服,對上官城道:「越前將軍病了,我去看看就回。」
「哼!」那邊冷冷哼一聲算是知道了,林曉曉覺得奇怪,上官城既沒有吃醋,也沒有擔心她的安危而要求送她。
就算鬧彆扭,那男人平日也十分有分寸,看來他十足十的確定,林曉曉此次去肯定是不會又問題了。
林曉曉又開始在腦子裡好奇,到底上官城同越前說了什麼?越前那麼如狼似虎的竟然也肯放過她?
懷著這樣的疑問,林曉曉第二次來到越前的府邸問候,皇帝和群臣剛走,許多僕役在打掃院子裡的雜物。
老管家領著林曉曉往裡面走,看到書房的時候,林曉曉的腿肚子很沒種的抖了下,永遠忘不了,就是在那房裡的臥榻上……
林曉曉走進去,見越前皺著眉頭躺在床上,幾個太醫在輕聲商量著藥方子,見林曉曉進來,忙蜂擁過來見禮。
林曉曉點點頭道:「都去忙你們的吧,越將軍乃是國家棟樑,你們一定要小心診治,務必讓他早日的恢復健康。」
那些老太醫維維稱是,又到角落裡互相用筆在紙上寫著各種藥方,然後將其中一些劃掉。
林曉曉走近越前,還是那麼五大三粗的漢子,當日在她身上留下了無數的青紫色烙印,想不到,也有人能傷到他。
越前似乎真的不大好,氣若游絲一般,林曉曉用手摸了下他的額頭,燙得嚇人。林曉曉想了下,其實越前有蠻可憐的,似乎真的很愛林曉曉啊。
「曉……曉桐……」林曉曉的輕輕撫摸似乎觸動了越前的神經,他喃喃自語著,似乎很困擾的樣子,那濃黑的眉頭越發的蹙起來,一股莫名的內疚感狠狠的衝入林曉曉的心裡。
如果不是自己的靈魂誤打誤撞的進了林曉曉的身體,也許,林曉曉某天會被這樣一個癡情的男人感動呢?這個男人,真的好像被自己傷得很深。
林曉曉想了想,用手在越前肚子上輕拍,輕輕撫慰。
越前似乎一個孩子般,慢慢的舒展開眉頭,林曉曉將毛巾在冷水裡浸泡了,覆在他額頭上,又哄了一會兒,越前終於睡去了。
林曉曉忽然決定暫時不走了,就在這兒陪他一會兒,就算是——提林曉曉還他一直照顧的恩情吧。
希望來世,你跟林曉曉能夠再續前緣。
林曉曉撐著頭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什麼東西翻倒將林曉曉驚醒,她坐直身體,身上的黑色貂皮袍子滑落在地上,林曉曉微微打了個冷噤,啞然與越前嚴正的眉眼對視。
「哈,越將軍你醒了?」林曉曉打著哈哈,眼已經往門外瞄了。他不是受了重傷嗎?怎麼竟然起來了,林曉曉又感到自己受到了威脅。
「別怕,我有那麼可怕麼?」越前勉強笑了下,但是,林曉曉還是看得出他心裡極其不痛快。
「天冷,喝點茶。」越前將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送到林曉曉面前,林曉曉環顧四周,竟然沒有僕人進來伺候,然後想起,剛才聽到的聲音是越前倒茶時碰到了傷口,所以手滑了下,杯子發出的聲音。
林曉曉皺著眉頭看了看越前假裝不疼的臉,忽然覺得那平淡威武的眉眼生動了不少,是因為對他瞭解增多了吧。
「你快去躺著去,你現在是病人,要是撕裂了傷口,你還想活麼?」林曉曉強硬的道,順手指著床命令道。
越前轉頭深深看了林曉曉一眼,那眼裡有驚喜、懷疑、疑惑、不信,猶豫,反正很多複雜的情緒。
林曉曉忽然又想到那個問題,上官城那天到底跟越前說了什麼?為什麼,越前的態度變了這麼多呢?
看越前竟然很聽話的去床上躺好,然後已經用堅毅的眉眼執著的看著自己,林曉曉嚥了口唾沫,吞吞吐吐的問道:「那天,就是我暈過去的那天,上官城,他跟你說了什麼?」
「他沒告訴你麼?」越前意外的挑了下眉頭。
林曉曉鬱悶的搖搖頭,越前輕笑了下,語氣裡帶著點無奈:「那我也不便告訴你,你要是想知道,就去問他吧。」
說完,也許是又想起那天的事情了,越前的意志更加低沉,雙目緊閉,不再看林曉曉。
林曉曉尷尬的坐了會兒,等到茶水微微涼,就站起來輕聲道:「睡了麼,哀家要走了,過幾天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