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忽然覺得說話都艱難起來,這個,只覺得腦子轟 的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臉紅,反正覺得火燒火燎的難受,雖然一再告誡上官城諷刺的那個人盡可夫的淫娃不是自己,那是在說林曉曉呢,可是……
在諸多羞辱的感覺席捲而來後,林曉曉終於稍微平靜了一些。手裡的銀票變成燙手的山藥一般,不丟又氣悶,丟又很捨不得。
林曉曉一咬牙,將銀票盡數收入懷中,心裡開始擔憂起來。
既然上官城這麼說,看來十之八九是真的了,原來林曉曉不是靠血緣來控制越將軍,而是靠……
「那越將軍的全名是什麼?」林曉曉幽怨的問道。
上官城笑道:「你怎麼現在才來問他的名字,他單名一個前字。」
「越前?」林曉曉喃喃的念著這名字,忽然從心底升起一股無名的厭惡,林曉曉非常確定這中厭惡的感覺不是她自己的。
似乎是這具身體對於這個名字的本能的反應,因為她剛才正想到,那越將軍凱旋回來必定會要求與她親熱,那可怎麼辦啊。
然後,這身體開始激烈的反應,林曉曉掩住嘴,竟然差點吐出來,而且渾身汗毛直豎,那種惡寒的感覺久久不散。
林曉曉開始懷疑是不是那越將軍每次嘿咻的時候,有什麼特殊愛好,不然為什麼林曉曉的靈魂都沒有了,而她的身體還會發生如此直接的反應呢?
越想越覺得可怕,林曉曉站起來,臉色蒼白的直接往外走,上官城也沒再說什麼,林曉曉想他又能說什麼呢?
也許,他巴不得自己被強姦吧,這樣,他還正好可以出口氣!
穿到小說裡,雖然很多事情不盡如人意,但是林曉曉從來都是樂觀向上的,可是,這時候,她第一次有了想哭的衝動。
她心亂如麻的信步四處走動,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瘋,這可怎麼好,那越前還沒回來自己就變成這樣,要不要馬上逃走?
林曉曉猛的站定,逼不得已的話,也只能走為上策了。
如此這般再調節了一下,林曉曉覺得要找個地方寫個便簽叫人送回給越前,既然兩人關係匪淺,禮貌上的往來還是要的。
一時走到不認識的所在,林曉曉這才想到宮裡頗大,自己竟然不是很認識路,剛從心裡惱恨,又呵退了那些太監宮娥,這裡放眼望去,人煙稀少,不要說紙筆了,連盞茶水都沒得喝。
林曉曉正在自怨自艾,還有忐忑些事情,卻聽見遠遠的有人在吹簫簫聲嗚咽婉轉,林曉曉雖然不懂得音律,但是聽著也覺得精神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