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清了清嗓子,又說道:「如今,哀家要替你接好腳筋,解了十香軟筋散,你是不是會立刻行刺哀家?」
上官城漂亮的眼睛冷漠的看著林曉曉,神色是毫不掩飾的憎恨。天殺的,這怎麼也是張傾國傾城的臉呢,放在朝上,林曉曉都覺著許多男人的眼睛都忍不住往自己這簾子後窺看,為什麼,偏生這個男人根本不吃這一套呢。
上官城非常仇恨的道:「會!」
林曉曉心底又寒了幾分,她知道這上官城倒不是說謊,想他一個尊貴的王爺,如今卻被人斷了腳筋,封住一身好武功,可是,被陰謀拘在這兒,做了最卑賤的面首,日日被女主欺壓,卻無可奈何。
單看這上官城身上的衣裳如此單薄,其中不乏笑大筆下妖後所謂的情趣,但是人家武功被拘,如何抵禦這嚴寒呢?
林曉曉覺得,她穿著襖子尚且還覺得冷呢?
想了想,先拽了身上的披風給上官城披上,上官城楞了下,忍不住瞇縫了下眼睛,想來帶著體溫的衣裳還是很舒服的。
林曉曉更是下定了決心:「上官城,哀家今天見了皇帝,覺得他越發的懂事可愛了,」
於是,林曉曉將皇帝在朝上的表現細細的講了一番,上官城果然露出欣然之色,臉上還帶了些驕傲和自豪,林曉曉望著上官城夢幻般的面孔,微微出了回神。
上官城訝然望了她一眼,兩人四目相對,又飛快的轉過了頭。
林曉曉知道如今到了緊要關頭了,咬牙道:「所以,哀家一高興,就讓御膳給皇帝娃娃做了些好吃的。」
上官城忽然臉色煞白,瞪著林曉曉道:「你——好狠!你做了什麼?」
「上官城好生聰明,放心,只是慢性毒藥,只要每個月按時叫皇帝服下解藥便沒事的。」
「你想怎麼樣?」上官城自知是與自己有關。
「也沒什麼,哀家只是希望替你解了藥性,接好腳筋之後,哀家的脖子還能好好的長在身上罷了。」林曉曉又妖媚的輕笑了一聲,掩飾心裡不大充沛的底氣。
其實,那給皇帝的果子糕裡並沒有毒,越是這樣,上官城越沒有辦法查出毒來,就越會相信那是無人能解的奇毒。
林曉曉得意的道:「你們不必花心思去想如何解毒,因為,這世上,能解這種毒的就我一個人,他平日裡都同好人一樣,每月的今天,你帶他來見哀家,哀家自會給他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