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男子交——合六天後,藥力自會消失。」
「屁話,這你不說我也知道,我是問你還有沒有其它的辦法。」我的眼神越來越渙散,我死命的掐著我的手臂,希望能換回一點理智。
「六合散霸道就霸道在這裡,除了交——合沒有第二條路。」
東方濟民的氣息漸漸逼近,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他撲去。
「或許有第二條路。」我的身體觸碰到他的身體,感覺瞬間清涼了不少,我竭盡全力地避開與他接觸,可是他卻像味毒藥,吸引著,吸引著我。
在意識沒有完全離去前,我苦笑著,拔下發中的金釵,在我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像是突然有了宣洩的借口,汩汩而出。
「你在做什麼?」東方濟民發現自己要被眼前的女人氣瘋了,她好像很喜歡自虐。
「找出下藥的人,逼他交出解藥。」我慘笑,真是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到底我做錯了什麼,這輩子要承受這麼多。
「一時半會兒你讓我去哪找兇手。」東方濟民鉗住我的下巴,那樣子是恨不得把我殺了。
「那就把我綁起來吧。」我乞求道,我再也抵抗不了藥性了,身體不知廉恥的往他懷裡鑽。
「你還真,我就那麼令你討厭,你寧死也不願我為你解毒是嗎?」
「救我!」我要瘋了,汗像是取之不盡,流之不完,難道真的要屈從嗎?為何心如此不甘?
東方濟民放開自己的手,他決定靜靜地坐在這,等懷中的人自己求他,求他要她。好卑鄙!
最終還是沒能喚回自己的理智,最終還是走上了那唯一的道路。
纏綿了一夜,不知是因為她的藥力的作用,還是因為他內心的慾望。總之他在她的無力地哭喊中,幫她完成了成人禮。
次日清晨,一道陽光調皮地越過窗戶上的細縫,好奇地落在床前。哦,它羞澀地蒙住了眼睛,臉瞬間比天邊的霞光還紅艷。
滿室旖旎,春光一片。
渾身酸痛,我勉強地睜開眼,昨晚的情景歷歷在目。
東方濟民的手還搭在我的脊背上,而我臥在他的胸膛上,感受著我們兩個人的心跳。
如果我們中死掉一個會怎樣?我沒有死的勇氣,你呢,如果我就這樣殺掉你,你會恨我嗎?
手慢慢地伸向他的脖子,要殺嗎?殺吧,如果不是他,你的人生不會這麼悲慘。手漸漸的收緊,只要再一用力,他就可以死了。為什麼要流淚呢,他是罪有應得不是嗎,如果不是他,那些人怎麼會一次一次的害你呢?
可是手還是頹敗地放開了,殺了他有什麼用?我的清白能回來嗎?我能回到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我嗎?呵
「為什麼不殺我?」
東方濟民沒有睜開眼睛,他一直都是醒的,她醒來他是知道的。假裝睡著,是想知道她會怎麼做,沒想到她想殺他,看來她還真是恨他入骨。
既然我死能讓你開心一點,那就殺死我吧。傻瓜為什麼要流淚,要心軟呢。
為什麼不殺你,我也想知道自己為什麼下不了手,或許是因為我曾經的生活太過安逸,安逸得讓我忘記了這是個可以隨意置人於死地的世界。
縮在角落裡,無聲地哭泣著。
等不到回答,東方濟民睜開眼睛,看著蹲坐在一旁獨自流淚的喬涵蕭,心像是被人用刀活生生地剜去了一塊,他將那可憐的小貓擁入懷裡,下巴擱在她玲瓏小巧的頭上。
「我會保護你的。」這是他第一次鄭重地向人許下承諾,應該能做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