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慕靈啊,你到這裡來幹什麼?」司徒樂萱有些心虛的問道。
「你來幹什麼我就來幹什麼唄!怎麼,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水慕靈意有所指的問道。
「哪有?我從來就沒有做過的啊!」
「從來沒有?」水慕靈故作思考道,「那前幾天,才剛一回來,你倒是會安慰自己呵,馬上就找了那麼一個妖精給你暖床還是怎麼了?樂不思蜀呵!」
「慕靈,那天不是和你解釋清楚了嗎,那是純屬是一場誤會,他喝多了,我又不知道他住哪裡,就把他帶回來了,我們沒幹事,什麼也沒幹!真的!」
「那你現在跟著他幹什麼?」
「還不是寒言那個倔脾氣的嗎,唉,我都要讓他給氣死了,什麼也不肯說。」
「所以,就讓那個妖精給你套話,喲,看不出來啊,你還挺聰明的啊。」
「還,還好了!」司徒樂萱怎麼會聽不出來水慕靈話中有話。
「給人家什麼好處了?」水慕靈在司徒樂萱的耳邊輕語,夜色朦朧到也有幾分曖昧的氣氛!
「什麼啊,沒有,你別老是叫他妖精啊!」人家哪有你妖精啊!這句話司徒樂萱是沒敢說出來的。
「嘖嘖,這麼焦急的就幫人家解釋啊!」蘇夜忽然在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夜,你什麼時候來的?」
「怎麼,就稀罕你出來,不准我出來啊!」
「沒有沒有,怎麼會呢?算了算了,我們一起去吧!」怎麼今天一個個的跟吃了炸藥一樣啊,一個個的,火藥味都那麼重!
司徒樂萱轉過身,躡手躡腳的進了冰蓮居,話說,人家安辰早進去半天了!
「誰?」
正在練劍的寒言,忽然感覺到空氣中有一絲顫抖,警覺道。
「我,是我!」安辰連忙舉起自己拿著酒罈子的手,
「你來幹什麼?」寒言手上的劍回了鞘,殺氣也瞬間消失了。
「沒人陪我喝酒,就在想你要不要喝,這麼晚還在練劍啊,真刻苦啊!」
安辰坐在一邊的石椅子上,放了一罈酒到寒言的面前,然後雙手抱肩膀,「真冷啊!冬天好像要來了呢!」
「對了,聽說你這次也跟著萱去了南方,怎麼樣,路上好玩嗎?」安辰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著寒言的動靜,
寒言聽到『萱』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神微微閃了一下,接著就拿起了酒罈子往嘴裡倒酒,
「不要總是這麼冷冰冰的嘛,不然誰會喜歡啊!」
安辰此話一出,寒言灌酒灌的更是厲害了,司徒樂萱邊上那個心疼肉也疼啊!
心疼是可以理解滴,可是為什麼會肉疼呢?
這就的要問問司徒樂萱身邊的兩個醋罈子了,一聽對面的安辰叫『萱』叫的這麼親熱,不約而同的,一人掐一邊,嘖嘖,真可憐的司徒樂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