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司徒樂萱驚呼,行動比大腦思維還快的就衝了上去,很湊巧的,那本來應插在寒言心臟處的匕首,插上了司徒樂萱的。
司徒樂萱將手上還沒丟下的劍用盡最後的力氣刺向了那個偷襲的人,接著,在寒言的驚愕目光中,視線漸漸模糊,然後,倒了下去,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昏迷前隱約聽到水慕靈和蘇夜等人的驚呼……
司徒樂萱不知道在幹什麼,只是感覺到喉嚨好難受,咳咳,好幹,像是要裂開一樣,好難受,呼吸不過來了,模糊中,覺得有人靠近,一種很好聞的味道在靠近自己,接著,就感覺到了涓涓細流般的甘泉汩汩流過自己乾裂的喉嚨,很舒服,久旱逢甘露的感覺一樣……
然後,覺得有人將手貼在了自己的額頭上面,冰涼冰涼的,舒服的司徒樂萱直接就想睡過去,事實上,司徒樂萱也這樣干了……
燈光中,一個溫柔的人緩緩的將手裡的藥餵入昏迷的人的口中,相隔不遠處的幾個人在說著什麼……
「這個女人怎麼還沒醒?」一個很不耐煩的聲音,卻帶著擔憂。
「快了……」溫柔的嗓音讓人聽著很舒服啊。
「你總是這麼說,都三天了,到底行不行啊?小萱什麼時候醒的過來啊?」一個同樣很不耐煩的聲音。
「她傷的有些重,差一點就傷到心臟了,身體必須要有一個調節,不然的話,以後會留下後遺症的,寒言,你先去休息一下吧,都三天了,再怎麼有能力也該吃不消了。」
「我看著她就好!」沒有起伏的聲音,卻帶著遮掩不住的疲憊,畢竟是這個年代的男子啊!
「我也覺得你應該去休息一下,不然的話,怎麼養足精神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好好照顧樂萱呢!」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帶著低低的磁性,是個很溫柔的人吧!
「……」
「算了,由他去吧!」無奈的聲音響起,然後,緊接著一句話,「倒是你們,身體可沒有他那樣好,趕緊去休息吧,不然的話,如果萱醒了的話,說不定你們就病倒了,這裡就先暫時由寒言看著吧,你們多多少少去休息一下吧,不然的話,大家都吃不消的。」
這句話帶來了一陣沉默,然後就是眾多離去的腳步聲,還有輕輕的關門聲,忽然,一陣開門響起,一個人了跑進來,說道:「我剛才摘了些好看的花,擺在這裡清清晦氣好啦。」然後,離去了,屋子裡面再次陷入了沉默……
寒言站在床前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女子,眼底閃過一絲複雜,茫然和糾結,身為殺手,很清楚的明白自己能幹什麼不能幹什麼,也同樣在克制著,但是,為什麼,究竟是在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克制不住這種心情了呢?想要靠近她,想要瞭解她,想要……她的喜歡……